过了几日,绮云身体恢复,神清气爽。二人带领随从,别了众人启程先回平城,再前往洛阳。贺思凝对拓跋焘依依不舍,眼中含泪,送了一程又一程。二人回了平城,拓跋焘先入皇宫,觐见了明元帝,接了他的皇妹始平公主拓跋萱,三人一起带了些随从前往洛阳。
始平公主起初见一个不起眼的少年,一路与他们同乘一辆马车,与他皇兄感情熟稔,心里十分奇怪。后察觉绮云见闻广博,古往今來,满腹典故,不禁对她多了几分好感。
三个人说说笑笑,路上不觉烦闷。绮云见始平虽然贵为公主,却沒有架子,多了几分北方女子的豪爽,心中也多了几分自在。
路上停了车,始平公主下车,松松筋骨。两人难得有独处的时间,拓跋焘眼瞅着绮云,满脸温柔。绮云被他看得脸上发热,心中满是喜悦,只是轻轻推着让他下车,自己独自一人,不知在车内忙些什么。
过了一会,队伍又要启程,拓跋焘让始平公主先上了车。始平公主掀开帘子正要入内,一看车里,惊了一跳,差点跌下马车。
拓跋焘心里一抖,以为绮云遭遇不测,忙抢步上前察看。却见绮云安然无事,只是此刻变了模样,吓了始平公主一跳。只见车内的绮云身着女装,静静地坐着,淡淡的蓝紫色衣裳,手挽雪白长绫,越发衬得人肌肤赛雪,明媚照人。
拓跋焘见了她这般娇俏多姿,眉目含情的模样,不禁心襟微漾。
始平公主见了他们两人此刻的光景,立刻心中雪亮。伸手直拽了拓跋焘,避到车下,轻声问道:“皇兄,你给我解释一下,这大变活人的把戏,是唱的哪一出啊?”
拓跋焘对自己的皇妹并不避讳,认真地对她道:“她是皇兄喜欢的人。这次带了她,一起和皇兄前往洛阳。”
“那思凝姐姐,怎么办?” 始平公主从小和思凝一起长大,不免有些偏爱,为思凝担心。
“对思凝……我终究要负了她。”拓跋焘长叹一口气,“在皇兄的心里,自始至终就只有绮云一个。”
“皇兄,你是皇长子。你的婚事,可是父皇说了才算的。” 始平公主有些沉不住气。
“不,其他事情尚可,这件事情一定由我自己说了才算。”拓跋焘一脸正色道,“始平,人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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