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纸笺被裱好,并洒上了金粉,散着一股香味儿,只见上面写着:“余芊芊,曲乃神曲,舞是天舞。王心大悦,赊银千两,隔日领取。泰平王。”
拓跋焘心中诧异,翻看了手中的。他暗想,居然有人胆敢冒名顶替本王的名号,竟然连字也写得和本王的一模一样。
他起身,后面跟着宗爱、绮云等人。来到王府门口,见玉春楼的老鸨带了几个人正等在那里。
一见拓跋焘现身,老鸨忙扭着水蛇腰,挥着香帕上前行礼,“泰平王好,泰平王万福金安。奴家这厢有礼了。昨夜,泰平王殿下驾临玉春楼,那是我们楼天大的福气。不知芊芊将王爷伺候得舒适?殿下,要不要叫芊芊上门伺候着?”
闻,拓跋焘心里微有怒意,但面上不动声色,挥了挥手中的纸笺,“本王从未逛过什么青楼。你们那个什么玉春楼的门朝北面开,这个本王知道以外,至于楼里其他的,本王一概不知。定是有人冒了本王的名,去逛了你们的楼,占了你们的便宜,跟本王无半点瓜葛。这张欠条,本王收了。至于,银子一两也没有。”
那老鸨等人听了目瞪口呆,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昨夜,泰平王前来春楼捧场,不仅分文未收,而且好酒好菜招待着。为博泰平王一笑,楼内头牌姑娘余芊芊献歌献艺,香汗淋漓,使出浑身解数,陪了半夜。
泰平王留下的欠条,更是不惜血本地熏香烫金,想作为一个招牌,击败同行。玉春楼上下都想着攀上泰平王府,从此大树底下好乘凉。没想到,被人耍弄,满怀希望而来,结果竟全盘落空。
拓跋焘见玉春楼的老鸨似不死心,还想张口啰嗦,眼中寒意陡现,冷声喝道:“若还有谁,胆敢在这里废话的,拉出去杖毙!”
府门口的侍卫听令,立刻上前,将哭丧着脸的老鸨一干人等轰了出去。
拓跋焘的贴身侍卫豆代田上前禀告:“最近这半个月来,卑职接下几件类似的事儿。都是有个大胆小贼冒充泰平王,在哪家酒楼用饭赊账,或在新人婚宴上搅局等等。那人和泰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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