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了,胃绞痛着,她脸上冷汗涔涔。
沒对靖瑶的漠视和冷对待,李岩志心里的期待瞬间就变成了满心满眼的愤怒,如果说之前他可以忍受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漠视和不在乎,现在他受够了,这是他的极限,他花费了这么大的力气,却换來她的不相干,这不是他所能接受的。
李岩志“嘭"的一声关上车门大步走到靖瑶面前,路灯下李岩志的影子被拉的很长很长,黑黑的,像极了充满怒意的撒旦,他两手钳住了靖瑶的肩膀,让她不得不正视他。
靖瑶的目光冷冷的,淡淡的,带着一丝不耐烦的意味,她轻轻的扫了李岩志一眼,也正是因为这一眼,让李岩志登时愤怒值达到顶点。
他一手扣着靖瑶的头,固定住她娇媚的脸庞,一手钳住她的双手,嘴唇毫不犹豫的覆上她的。
靖瑶毫无预警的被李岩志突如其來的动作吓呆了,她死命的挣脱,可是手被他抓着,丝毫挣脱不了,她改用脚去踢,可是李岩志像是知道般,堵住了她的动作,她开始拼命的摇头,做无声的挣扎,本就虚弱的身体也因为这一系列的行动而渐渐失去反抗的能力。
盛怒中得到李岩志哪会注意到这些,死死的扣着靖瑶的头,在她的唇上辗转反侧,不停地诱惑着她。
而靖瑶一直死死的咬着牙关,不然他入侵进來,她憋着一口气,脸色变得通红,呼吸都变得短促,大脑都渐渐变得缺氧了。
路灯下的朴哲翰,英俊潇洒,白月光在他身上洒下一声温润的光,仿佛从哪儿走來的白马王子,温润如玉。
朴哲翰站在路的中央,看着树下抱着的两个难分难舍的人,心尖都是一颤,从未有过难过和失落像座大山一样向他压來,他几乎要站不稳了,全身都颤抖着。
早知道,早知道...朴哲翰心里不知有多少个早知道,怕她出事,担心她一个人醒來会害怕,他在外面逛了一下就回去了,可是到家时她已经走了,他重新开机,看见无数的短信和未接电话,心里的愧疚更是如潮水般的向他涌來,他急的金秀安曾说过靖瑶的详细住处,于是赶了过來,沒想到却看到这一幕,他像个傻子一样,怔怔的感受着这种凌迟处死般的心痛和难过。
靖瑶一直反抗着,虚弱的她睁着眼想要求救,可是在余光之处,她意外的看见了朴哲翰,那个她找了一天的人就在不远处看着她,她愣住了,也忘了反抗。
李岩志见靖瑶挣扎的力道小了,于是更卖力了,他不费吹灰之力的撬开了她的唇,入侵到她的唇齿间,可是吻着吻着,他却尝到了眼泪的味道,这时他才停住强势的攻击仔细的看向靖瑶。
此时她满脸的泪水,眼神也有些发怔,可是却很执着的看向某处,李岩志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却看到一个熟悉的人,他皱了皱眉,又看了看靖瑶,心里隐隐有了肯定,他松开钳住靖瑶的手,靖瑶踉跄了几步,虚弱的她什么也來不及说就“嘭”地一声就倒下了,一时间,两个同样出色的男人都放下了彼此间的对峙,心急地向她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