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天空灰沉沉的,似乎有下雨的征兆。
下午靖瑶在房间和安利夫人聊天,不知是聊到什么?双方都笑意盈盈。
摘月敲门进来了,手里拿着一个电话机向靖瑶示意了一下。
靖瑶突然变得有些心慌,手里的电话也差点滑落。
她暗暗定了定神礼貌地和安利夫人结束了通话。挂了电话的她抬起头冷漠的看着摘月。
摘月听到你和对方结束了通话,立马把手机递给了靖瑶:“小姐,老爷的电话。”
“父亲......。”她的神情黯然。
“回来吧!马上出发。”对话那头的人声音冰冰冷冷,没什么感情,像是命令般,说完就挂了。
靖瑶手指紧紧地抠着电话,心里一片凄凉。平时忽闪的大眼像失去了灵力般,空洞洞的。瑰色的娇唇也瞬间失色,微微颤抖着。
她再怎么做也逃不出这个牢笼吧?这就是她的命运,一颗棋子的命运。
看来在法国呆久了,被这里的人和景色迷得忘了自己只是一个傀儡的事实。
她把背脊挺得直直的,冷冷地对摘月说:“收拾一下,我们回国吧。”
“是,小姐。”有些担心地看了靖瑶一眼,摘月张口想说些什么但终究没开口。
在门口踟蹰了一会儿后又恭敬的退了出去。
分别打了几个电话向梅德拉尔夫人和图卢兹叔叔等照顾过她的人道了别。
她的声音听起来很是愉悦,笑的声音也有些放纵。让人没有伤感,反而对下一次的相遇无限期待;
只是他们都不知道,她紧握成拳的手已失了血色,还有被微笑掩盖下的疼痛的心。
窗外的树叶滑落,没有人注意到时间它那么仓促。
没过多久摘月就来复命说一切准备妥当,随时可以出发。
她从来就不怀疑摘月的办事效率。
站起来只轻轻说了声出发。面无表情,像个木偶般。
率先离开这个住了有半年多的总统套房,丝毫没有一点留恋。
家?不知何处。
在酒店大堂,酒店负责人在得到总统套房退房的消息就带着大队人马急急赶来,对靖瑶一行表示感谢,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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