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狼是群居食肉动物,不会单独寻食的。一边注视着远处那双眼睛一边观察着周围的环境,惊恐立马安静了下来。直觉告诉我必须冷静,我扫视了几次后发现周围并没有其他的危险。我首先想到的是如何逃亡,但是疲惫的身体立马打散了我逃亡的想法。狼的的奔跑速度接近豹子,我现在的状态也不适合逃生。就这样盯着对面黑漆漆中那双闪闪的眼睛,突然间我想到了肉---狼肉。
恐惧的心态慢慢的转化成了喜悦,而我也变成了一个伺机而动的攻击者,我们都想吃掉对方。没有过多久,狼发现我周围再没有威胁它的存在,慢慢的向我靠近着。我也进入了战斗状态,开始时我手里紧紧的握着匕首,但是后来我注意到了军刺的存在,而且军刺会成为唯一陪伴我的伙伴,将匕首插进了靴子里,反手抽出了军刺。野狼的身影缓缓的进入了我的视线,是一头成年的公狼。它呲着嘴,嘴里发出“哼哼哼…”的声音,两颗很长的獠牙暴露在空气里,似乎是嗅到了鲜血的气味。夜光的眼睛、灰色的狼皮、健壮的四肢、锋利的獠牙。
我和野狼就在间隔5米左右的地方对视着。
我半蹲着左手撑着地面、右手反握着军刺、左脚竖踏在树根上右脚平踏在潮湿的地面上,半驼着背准备着击杀这头体型变异的巨狼。周围树枝上的乌鸦“嘎嘎嘎”的叫着,似乎在为什么伴奏着战斗进行曲。伴随着“呜”的狼吼声,巨狼快速的向我扑来。
直觉告诉我等待的机会来了,左手发力撑地,左脚猛蹬树根,整个人如同一支飞速的利箭一样穿了出去。
狼和绝大多数的动物一样,弱点都在脖子上。
野狼跨越超过了我的预想,而我扑出去准备致命一击的高度低了很多。熟话说射出去的箭是无法收回的,跨越的的高度不一样,致使我没有顺利的刺中野狼,而野狼扑到的地方早已没有了我的影子。野狼扑到我原先的地方时,我早早的便扑空摔倒在不远的污泥地上。
疼痛感立马传遍了全身,放佛全身的骨头散架了一般。但是我没敢多做停留,立马爬了起来,正握着军刺再次和野狼对峙起来。野狼没有扑击,而是选择了,直接奔向我。我不敢再次浪费剩余不多的体力,等待着野狼扑上来时给予致命一击。但是我戳出去的军刺再次落空,因为野狼没有扑击,而是直接奔到了我身边,直接咬上了我的右腿。原先被树枝划伤的右腿还没有愈合,再次被野狼咬中。
当野狼咬着我大腿时,还在不停的甩着头,似乎想要生生的撕下一块美味的肉块。撕心裂肺的痛,让我不由自主的从喉咙的最深处发出了一声吼叫。我记得那声吼叫和野兽的吼叫很像,吼声中充满了疼痛、怒火、恐惧。
我忍着疼痛感反手握起了军刺,朝着野狼的脖子狠狠的刺了下去。野狼也感受到了疼痛,好像想要松开咬着腿的嘴巴,但是牙齿却没有顺利的松开,我腿部的肌肉牵绊住了野狼长长的獠牙。由于我体力不支军刺没有完全进入狼脖,但是我的血液和狼血的气味充满了我的鼻腔,激发了我内心最黑暗的一面---血腥。
左手掌压上了军刺的尾部配合着握着军刺的右手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把军刺狠狠的刺入了狼的身体。狼刹那间好像没有了任何体力一样,软软的倒了下去,抽搐着。但是狼嘴始终挂在我的右腿上,每次伴随着狼身的抽搐,我的疼痛感就多一分。奋力的掰开了狼的嘴,鲜血顺着裤腿湍湍的淌着。
野狼也一样,狼血顺着军刺的血槽无声的淌着…血液流失的很快,随着鲜血的流失,野狼的生命迹象也慢慢的流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