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是谁教会娘杀人的。”说完,仰起脖子看了看夜空“替我说这句话吧,若是有缘,我们江湖再见。”
水玲珑看了又一眼石廷严,他的眉头深锁着,却沒再说一句城外去了。
洛鸿宇看着水玲珑远去,握着扇子的手,骨节分明,他走到了石廷严的身边,出手解开了他的穴道,这时才发现这个人长辈已经泪流满面“是啊,是洛轩教会她杀人啊……”他这样说着,扶着马车站起了身,“走吧……走吧……再往下的水,我们谁也沾不起。”
洛鸿宇伸手扶着石廷严上了马车,“我把这里收拾一下吧。”
石廷严点点头,闭上了眼睛。
江湖中人,管的也只能是江湖之事。洛鸿宇不自觉地望着水玲珑离去的方向,满脸凄然,也许是盛家当年惨烈的结局给他留下足够深刻的印象,他知道,有些事情是绝不可以去做的,那之后,是无数人的血。
水玲珑沿着安阳的街市走着,在一片华灯之下,她轻轻解开了脸上的布,转过身向后望去,一个人手里拿着一个拨浪鼓站在那里,不停地摇啊摇啊,只是在热闹的人群中,并沒有太多人在意。
这人穿的很破旧,外面的棉衣还打着补丁,不过洗的干干净净的,头发也梳的一丝不苟,脸上一点胡子也沒有,他笑着,一点点走进水玲珑。他在水玲珑的耳边晃了晃拨浪鼓,笑道“水姑娘想不想听一个故事啊?”
“你不是一直走在前面吗?怎能会因为一个故事想走在我的后面了。”
“那是因为水姑娘不知道半路去哪里了,小生只好折回來找找啊。”
“让先生劳顿倒是我的错了。”水玲珑笑着说道“不知道先生费劲周折多次乔装,到底是要给我讲什么故事?”
洛鸿宇说,他觉得前面有人,水玲珑觉得那人也许是盛赞,现在她才明白,盛赞是跟在后面的,前面的从來都另有其人,洛鸿宇比他心细的多,只是那时她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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