酿出这酒的人,一定尝遍了天下的酒。”孟子期说着举起酒坛,为水玲珑倒满,水玲珑端起,眯着眼睛闻了闻“我师父也这么说,她见到我的时候,刚好喝完了最后一味酒,所以就把这个酒叫做‘南柯’在这之前的一切都是梦境,在这之后的一切也都是梦境,酒中的世界便是南柯一梦。”
这话,水玲珑听沈苍兰说过很多次,但是始终也没有明白,现在还是不懂,但是却已经牢记在了心里。
孟子期听着这话,在心里细细地想着,最后问道“那与你而言,究竟是之前是梦,还是之后是梦。”
这话似乎问到了水玲珑,她握着酒盏,想来好久,才道“都不是梦,也许淳于棼从来都没有做梦。”她抬起酒盏,轻轻和孟子期碰了一杯“干嘛说这个,我师父当年说的时候,估计也是装深沉,她总是这样。”说完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一脸满足“我还没问你呢,到底是怎么找到那个乐坊的。”
“跟着那个女人。”孟子期学着水玲珑的样子,喝尽了酒,又倒了一杯,然后略微低着头“我知道你会到我那里, 但是却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怕准备的酒菜过了时候了,现做又不大好,于是就叫赵云成去你见看着,你一出来就赶紧和我回报,谁知道他竟然说你半路上了一个女人的马车。结果那马车还用钢板封住了。他也摸不清楚状况,所以一面找店铺的伙计和我联系,一面跟着你们。”
水玲珑看着孟子期略低着的头,喝着酒,努力回避着自己的眼神,也不觉低下了头,闷头喝着酒,一面仔细听着孟子期的话,不想错过分毫。
“我按着赵云成的提示找到了这里,这个宅子也有些奇怪,太过空荡,不过他认出了那个跟踪你的男人,是早年的号称阴王的薛枭。更觉得这里不安全,便没有再进去。却看见有人从宅子运着轻功出来了,看样子似乎是何煊,他追了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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