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了得的人,她觉得以自己的轻功,来去皇宫也不是问题,但是在何煊面前,她觉得自己的想法简直是自惭形秽。
她知道自己没有本事背着一个人,拿着一把如此厚重的剑,还能在野外,凭借轻功走上半个时辰,那比的就不仅仅是轻功,而是内力了,而最气人的就是,半个小时之后,何煊在一个房子门前,放下水玲珑的时候,居然脸不红气不喘。
他们停下的地方,是村子里的一处宅子,和猎户那个一样,离别的人家似乎很远,不过显然比猎户的好多了,至少是看着正常的很多,和猎户那个一比,简直就是大宅院了。
“你到底是谁?”看着何煊推门进去,水玲珑疑惑地问道。
何煊回头望了她一眼“今天你总是问这些很无聊的问题。你可以看出很多人的身份,你要是猜出来,会给我更多的惊喜。”
说着何煊,已经推开门,水玲珑在后面撇撇嘴,心里嘀咕着给你惊喜有糖吃啊,向前几步,跟着进了屋子。
却在门口停住了脚,毛绒的毯子,铺满了地面,屋子的中间摆着一个小几,上面放着一个小火炉,炉子上,还温着一壶酒,淡淡的酒香已经四散开来,酒香里隐约含着花香,不浓烈,淡雅自然,溢满了整个房间。房间的四壁,都用白色的绸缎真掩盖着,细看之下,现那上面是银线的花纹,似乎是一副山水之景,只是烛光之下看起来有些迷离之意。
整个屋子里除了那个小几,只有两个高高的烛台立在正面的墙的两侧,烛台下,还有一盆炭火,没有呛鼻的烟气。
一个红衣的姑娘就站在烛台旁边,白色的景致下,趁着她脸上淡淡地笑容,恍惚是一种雪中红梅的意境,水玲珑心里有些晃神,这个人不是极致的美,却有着极美的笑,要不是这样的笑,水玲珑敢打赌,看见这样的人突然出现,早就一根银针丢出去了。
“公子。”红衣女子前走了几步,轻轻扶了扶身子,何煊恩了一声,便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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