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一声,还是走了进去,说不定可以查不些什么,她这样告诉自己的。
这个宅子不算大,估摸除了正厅,书房,也就能有个五间厢房差不多,算是个比较有钱的人家。
现在是黑夜,正厅里却明亮的很,还有着欢笑声,屋子里一大家子的人正吃着饭。而孟子期此时就坐在正厅的房顶上,手里拿着一个小酒坛子喝着酒。
孟子期看了看已经站在了一旁的水玲珑,微微点了点头,然后继续喝着自己的酒。
水玲珑愣在那里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很是尴尬。她完全想不通,自己干嘛要跟上来,就算跟上来,又干嘛出现在,还要上来。现在傻站着,真是走也尴尬,站着更是尴尬。
只是她看着孟子期的样子,却也不想走了,很多年以前,她也这样站在一户人家的房顶上,喝下了这辈子的第一口酒,记得当时她喝了一口就哭了,不知道是辣的,还是知道她要和房顶下的一切告别,那时候,那片屋檐下,也是一户其乐融融的一家,只是那片宅子比这要大的多,笑声似乎也更刺耳些。
水玲珑拍了拍孟子期的肩膀,但是她不清楚那是安慰孟子期还是安慰过去的自己。最后她在孟子期略微诧异的眼神中坐在了他的旁边,不过孟子期没有说话,两个人就那么坐着,那一夜广寒当空,万里的墨色中,大大的玉盘照耀着整个世界。
他们一个人喝酒,一个人抱着腿坐着,直到过了半个时辰,这一家人吃完了饭出了正厅。
那是一个中年人,身边站着一个富态的女人,应该就是她的妻子,往后略半步的地方是一个女子紧紧跟着,而后是一男一女看样子很年轻,而且举止亲密,像是新婚燕尔,这应该是两代人的家庭。
引起水玲珑好奇的是跟着男女主人后面的女子,从位置来看,应该是男主人的妾室,长的可谓是绝代芳华,虽然可以看出年华的逝去,但是依旧是媚气逼人,即便离着这么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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