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墨言心下一颤,深深地看了一眼赵思阔,其中的怨责不言而喻,赵思阔有心解释,可她人已经先他一步冲出了正堂。
赵思阔凤眼微眯,望着她渐远的身影,指尖不经意地擦过了腰间的龙纹玉牌。
三月的天,湛蓝如水,与蓝天相印的是正堂外的姹紫嫣红。
百花齐放,绚烂非常,宫长笙一袭红衣如血。
风吹衣袂,长袖轻舞,她身随影动,周旋在一男一女之间,婉若游龙。
触及这一幕的李墨言猛地停了下脚步,内心翻涌似海,唇瓣翕张间,是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因为围攻她的一男一女不是别人,正是当初在武林大会上救过自己一命的天权和天旋。
天权擅刀,一把形如新月的九转弯月刀使得风生水起,天旋使锏,一根长约四尺的八棱御凤锏舞得霸气斐然,两人都身着白衣,一个只用白色缎带轻缚长发,俊朗中透着疏狂,一个只用双鱼银簪盘发,利落中泛着冷傲。
李墨言死死捏着骨笛,也不知道是在惊讶宫长笙的深藏不露,还是担心宫长笙已慢慢落了下风。
既然天权和天旋出现在了落雁山庄,那么是不是代表袁邑也来了?
想到这,她眸光微动,正欲搜寻那人的身影,却见宫长笙突然在天权的九转弯月刀下露出了一个破绽,而她几乎是本能地从手边摘了朵桃花打向了天权的右手腕。
桃花崩落,九转弯月刀猝然一顿,原本占了上风的天权顿时陷入了宫长笙的反攻,只见她反手一挥,指间的三根金针即刻刺向了天权的双眼和脖颈,悻然天旋眼明手快,蹙眉的同时,左手猛地击出了右手里八棱御凤锏,替天权挡去了其中两针,而剩下那一枚金针则狠狠擦过了天权的颈部。
红血零落白衣,刺目而又冰凉。
她从来不知道,原来那个天真可爱的长笙可以这么狠。
可能是因为见了血,天旋和天权的招式突然狠厉了起来,即便是姹紫嫣红的花此刻也被染上了杀气,李墨言杏眼一眯,知道不能再指望只顾在一旁看戏的大伯父和师叔了,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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