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出日落又是一日,清晨的豫州城一如往常般热闹祥和。
一樵夫背负大捆柴木走进了某家后院,一进门就看见院中央的枫树下有人正在费劲劈柴,这人身板虽小力气倒不小,眼看一斧头下去便把一根足有小腿粗的松木劈成了均匀的四片,樵夫心下一惊,正琢磨着姚管事啥时候找了这么个劈柴的好手,那头身材臃肿的姚管事便从厨房钻了出来,看到院里樵夫脸上堆满了怒意,鼓着腮帮子急冲了过来,“好你个王大虎,你倒是还敢来!”
王大虎一愣随即憨厚一笑,“呵呵,姚管事今个是咋了?俺每次送过来的可都是上等的松木!”说着又将背上的柴木卸了下来。
姚管事听完袖子一撸,脚下往王大虎面前那大捆的柴木移近了几步,“松木不假,可那柴火湿乎乎的,你让我们咋烧?”
“原来姚管事说的是这个啊。”听完,王大虎总算松了口气,“姚管事,你咋忘了,上次俺们送柴火来的时候不是下着雨嘛,俺还让你们晒晒来着。”
姚管事听罢,右手立时往脑门上一拍,“哎呀,我咋把这茬给忘了!那什么……大虎啊……”
“没事,没事!姚管事您是贵人多忘事,只要您别忘了给俺记上柴钱就行。得了,俺家里还有点事,柴俺就给您搁这了。”说完不等姚管事反应便急急忙忙退出了院落。
被王大虎拂了面子,姚管事心里很是不悦,待侧身看到树下默默劈柴的人影时,阴沉的脸上蓦地浮现出一抹奸笑,伸腿便往某人辛苦劈好的柴堆上踹,“哎呦喂~疼死我了!”
树下的人听到这总算是有了反应,起身抬头间,李墨言那双明亮而又冷漠的眸透过浓密的刘海看向了姚管事。
姚管事一边哀嚎一边观察她,双手抱着右脚在散落一地的柴木旁单脚跳动,脸上松垮的赘肉跟着上下颤抖,叫人看得好不腻味。
“莫丫头,你是成心和我过不去是吧!柴木哪里不好堆偏生往这摆!今天你若不把所有的柴劈好堆好,今天就别想吃饭!”姚管事故意使坏,似乎吃定李墨言不敢顶嘴。
而李墨言还真没有还嘴,只是弱弱回了句,“哦。”
昨天,为逃离司马翠茹的纠缠,李墨言正预备连夜出城,可惜百密一疏竟碰巧遇上城门封锁,再加上钱袋也为人所盗。
于是乎,为避免露宿街头顺便攒点盘缠,李墨言只能委曲求全,把自己给卖了。
“唉~”李墨言叹了口气,斜了一眼散在地上的柴木,又瞥过一眼堆积如山的松木,真是无语望苍天,她能在天黑之前劈完就不错了!
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为了生计她只能承受,想罢李墨言提气又是一斧头劈下,但回想起昨天自己那个傻样就气不打一处来,什么不好说偏生要说“我会劈柴烧火。”,现如今沦为烧火丫头实在怨不得谁!
好在自己怀里还藏了馒头,中午这顿总算有了着落。
“呜……不是我,不是我啊……”突然间,一声哀嚎入耳,李墨言不禁手腕一抖,斧头随之微微一偏直劈入地,她皱眉抬头,眼前幽深的回廊里三个胖瘦不一的身影纠缠在一起,李墨言直起身定睛一看,只见两个龟奴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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