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甭拿晚上的行动吓唬爷爷!怎么滴?没他爷爷就搞不定那小崽子?就爷爷手里这把刀!看见没有!爷爷这一刀下去……”
瘦子一听红老三这大嗓门,怕他这嘴没把门的将晚上的行动全都说出来,于是一个跳脚上去赶紧用手捂住他的嘴,在他耳边叨叨,“哎呦我的红三爷哟,您老行行好,咱今儿晚上的行动可是教主特别叮嘱的不要声张,一定要秘密进行,您怎地还这般扯着嗓子喊呐!您是生怕别人听不到哇!”
红老三拍开瘦子的手,横了他一眼,道,“这荒郊密林的就算是喊也未必有人听得见!你少唬人了!”话虽这么说,但他说话的声音确是真的刻意压低了许多,想是晚上的行动确实十分重要。
那白脸青年四周看了看,而后压低声音,对二人道,“天色也不早了,我们三人赶紧加快脚程,前边就是庐山脚下了,咱们先去找个驿馆稍作休息,而后商量一下晚上的行动。此次只许成功,不许失败!你们知道教主的脾气,若是失手,咱们三人都活不成。”他顿了顿,看了一眼马,又道,“也罢,这马你就先带着,到了驿馆暂时留在那,若你执意带走,晚上的事儿一办完你爱怎样就怎样。”说罢,一甩衣袖径自先行去了。红老三和瘦子对视一眼,耸耸肩,二人也没说话,在白脸青年后不紧不慢地跟着。
待这三人走了,展昭才从树上跳下来,他拍拍身上的浮土,眼睛望向几人离去的方向。他刚刚本想去把那三个偷马贼好好教训一顿,但听刚刚他们神神秘秘的似乎晚上有什么计划阴谋,因此并未现身,展昭盘算着左右自己还有时间,不如跟去看看那三人到底有什么勾当。
打定主意,展昭一提气,足尖点地,倏的轻身跃起,眨眼间便消失在林中。
入夜,三更一过,忽的有三个黑影从庐山脚下的驿馆中窜了出来。三个人均身着夜行衣,在这黑漆漆的夜里,若是不细看还真是不太容易发现。三条黑影从驿馆出来后齐刷刷的施展轻功飞上了房顶,他们猫着腰,足下快步倒着,顺着房顶的屋脊一路跑到庐山后的背阴面。
他们才刚跑过,就听唰的一声,又有个人影落了下来,不偏不倚,刚好就落在那三人刚刚走过的屋脊。这人是谁?自然是展昭了。展昭从密林就一直在后面尾随着三人,到了驿馆,见那三人进去,展昭又飞身到屋顶上,揭了瓦片小心的注意三人的举动。
那三人从进了屋子就一直凑在一起,围着一张不知是什么的图议论来议论去,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但凭展昭耳力好,却也只是断断续续的听到“三更”“灵柩”“下手”这些词语,根本无法连成句,只能知道他们会在夜里三更出动。展昭坐在屋顶上托着下巴想了半天,发现单凭这些字眼根本就没法推敲出他们今夜的行动是什么,于是他一翻身,下了屋顶跑去马厩喂他的爱马去了。
到了三更,展昭果然看见那三人换了夜行衣从驿馆中窜了出来,于是他悄悄藏身在暗处,一路跟着他们,待他们在前边拐了个弯,奔着庐山阴面去了,展昭才从暗处跳了出来。他握了握手上的佩剑,然后提气继续跟去了。
转过了庐山的阳面,展昭立刻感觉有一股阴冷之气慢慢将他包围,这边常年无法吸收到充足的阳光,因此地上杂草丛生,横七竖八的胡乱伸展着,大大小小的碎石块七零八落的,那景象,别说多萧条了,而且在晚上尤其觉得可怖。
展昭才刚转过山这面就看见那三人已经从屋顶上飞了下来,他们围站在一个石块堆成的小丘上,也不知从哪找来的破木棍子,此时正一块一块的往旁边扒拉石头块。展昭侧身而立,眼睛死死地盯着他们,生怕错过每一个细节。
他们扒拉了一会,那个红老三突然扔掉棍子随意往旁边的石块上一坐,嘴里嘟囔道,“奶奶滴!那破玩意藏在哪去了!让爷爷好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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