捅捅他,“说详细些么,白兄几时去得扬州?去做什么?如何认识的这雾苓的主人,你二人是何关系?”
白玉堂的眼神忽的冷了几分,“御猫大人,白某又不是你的犯人,犯不着被你如此审问吧?”
展昭郁闷的摸摸鼻子,心道这白耗子气性还挺大,自己不过多问几句么,如何这就生气了?展昭扁扁嘴,看包拯,意思让包拯想想办法。包拯曾被白玉堂盗过三宝,见识过这锦毛鼠的臭脾气,因此也是有些无措。
展昭怀里的小天左看看右看看,见气氛似乎有些诡异,他突然从展昭腿上挣扎的坐起身,伸出小手握住白玉堂的头发,拽。展昭看见忙把他的小手往回拉,心想这白耗子莫名其妙的心中不爽,跟其他人耍耍性子也就得了,可别再伤着他家小天了。他拉了半天小天却固执的不肯松手,他拽了几下,见白玉堂没有反应,竟探出半个身子出去,一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口中还奶声奶气的唤着,“白白爹爹,小天困困!”
主座上的包拯见状,与旁边的公孙交换了一个眼神,公孙立马会意。他站起来,对着展昭和白玉堂道,“小天还有病在身,出来这么久也该乏了,劳烦二位将他送回房间休息,学生一会儿会把药熬好叫人送过去。”说着对展昭眨眨眼,“展护卫,记得给他涂上药膏。”
展昭搔搔脑袋,点头,“哦!展昭知道了!”说罢提起手边的巨阕起身,拍拍白玉堂的肩膀――走了。白玉堂也不说话,一手托着小天一手拎起寒月宝刀,跟在展昭身后离开了。
待他们二人离开,众人纷纷松了一口气。这时,半天没有出声的姚平突然放下碗筷,他偷睨了田彪一眼后突然默默的开口,“说到花雾山庄,本县倒也略有耳闻。”
原本刚刚松了口气的众人再度绷紧神经,视线齐刷刷的射向姚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