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优雅的方式对峙着。
时间一分一秒地溜走,她们两个人还是维持着初始的状态。
如果不是时间有限的话,乔伊曼愿意一直在这里陪着苏言耗下去,毕竟她也想知道,最后她们谁会先认输。但是现在,她没有那么多时间。她微微转动手腕,反复变换着角度,直至一束光线闯入苏言的视线。她知道,这一场无声的对峙,她赢了。
突如其来的耀眼的光线闯入眼里,苏言下意识地去追随,最后视线定格在乔伊曼右手的无名指上,一起定格的,连同她的面部表情。
那枚戒指,乔伊曼手上的戒指,她再熟悉不过了。一次偶然的机会,她在某本时尚杂志上无意间看见了这款名家设计的戒指,瞬间就喜欢上了它的独一无二。之后每当闲下来的时候,她都会拿出来看上几眼解解馋。她甚至还异想天开在脑海里描绘着将来他为她戴上这枚戒指的情景。然后有一天,她又忍不住翻阅杂志的时候被他逮了个正着。聪明如他,即使她死鸭子嘴硬什么都不承认,他还是猜中了她的心意。她清清楚楚地记得,那天,她靠在他结实温暖的怀中,他在她耳边低沉温柔地许下让人永生难忘的情话,“宝贝,这枚戒指,作为我们的婚戒,可好?”
宝贝,可好?
宝贝,可好?
那是他第一次唤她宝贝。以前,她总以为宝贝二字太过于缠绵恶心,光是想想浑身鸡皮疙瘩就起来了,更别说亲耳听见了。但是当时从他口中轻轻吐出,没有一点的不自然与恶心,俨然是世界上最动听的情话。
清晰的话语犹在耳边,他许下诺言的“宝贝”已唤作他人。还是,那天他想许下诺言的对象本就不是她,所以当时只是唤了“宝贝”二字,而不是她的名字?亏她当时自作多情因为这两个字感动的一塌糊涂。
苏言,你到底是有多爱那个男人,以至于你的眼睛你的心被蒙蔽于此,看不清他的真面目?从头至尾,你一直只是他报复他同父异母的哥哥的工具而已,亏你相信了,还相信的那么彻底,甚至就在刚才,你还在期望着回到他的身边,期望着生下他的孩子。她到底是傻到怎样的地步,才会冒出原谅他的想法?人家根本不需要啊不需要,一直都只是你自己自作多情而已!
心好痛,痛的无可救药,眼泪却仿佛流尽了,只剩下无边的干涩。
不够,这样的程度对于乔伊曼来说远远不够。多少个日日夜夜,当他们极尽缠绵憨憨入睡的时候,她只有靠酒精的麻痹才能堪堪合眼。当她站在窗前摇摇欲坠的时候,他却因为这个女人对她的生死置之不理···过往的一幕幕,只要想上一遍,心就像是被凌迟了一番。这样的痛苦,以苏言现在的程度,还远远不够。她轻轻转了转无名指上的戒指,吹吹上面并不存在的灰尘,“你说聿也太不近人情了,毕竟你们才分开没多久嘛!我劝他把婚礼延后一点,他就是不应,还从来没见过他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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