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么痛,那是一种毁天灭地,近乎绝望的痛。我,再也不想经历了。”
清无泪醒来的时候,已是正午了,房间空无物。
“清姑娘,你醒来了吗?”门外响起陈梦娆的声音。
“进来吧,我醒来了。”清无泪说着从床上起来,后面站着的是无往与柒安漓。
“清姑娘,你看到少主了吗?少主留了封信让我们先走一步,然后就不见了。也没说什么事,也没说什么时候回来,我们找了一个上午都找不到他的人影,梦娆说少主是早上走的,而且,很可能来找过我,但是你又一直没醒,清姑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柒安漓一走就门,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堆,脸上难得带上了焦急。
清无泪闻笑的更艳了,并未立即回答,反而坐在桌了好兴致的倒了杯茶,自顾的喝了起来。
“陈姑娘,我为什么会觉得少主会出现在我的房间。”
“因为门。”陈梦娆说着不请自坐,便示意柒安漓稍安忽燥,淡淡说道:“你的门和昨天我们离去时关的有些不一样,且门上有明显被踢过的痕迹,那痕迹很明显是锦的。我也有问过店小二,店小二说,清晨的时候的确有看到一名白衣男子走进你的房间。”
“不错,他的确来过。”清无泪坦然承认,笑道:“不过,我什么也不知道,正如陈姑娘所,他一脚踢开了我的门,那时我已经醒来了,正在这窗边看日,见他过来,我也没防备,谁知他二知不说,就将我打晕了,直到刚刚,我才醒来。”
“你是说锦什么都没和你说,反而特意过来打晕你。”陈梦娆反问。
“是的,陈姑娘。”清无泪笑道:“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不过,最近的他一直有点奇怪,会这样做也很正常。”
柒安漓听到这,像突然想到什么似的, 只得深深的叹一口气,接而沮丧的喝起茶来。
这个房间再次变得沉默,每个人都在想着自己的心中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