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
“都什么时候,还说这话,自古以來,多少英雄豪杰,生死面前泰然处之,我辈不过效仿而已,”
二人击掌大笑,
刘松忽然道:“九弟,此番远行,你却沒与慈父拜别,心里安否,”
宗涛大笑:“大哥,你也一样,可曾向大嫂及侄儿侄‘女’别过,”
两人又大笑不止,死神临头,二人却当游历山水,
一路下來,山寨景物无不让人眷恋,芳草青葱,绿树伟岸,令人遐思,
光线忽暗,东边天际压上沉沉的云帷,
刘松侧头看天:“一场大雷暴,”
宗涛仰头看看,笑道:“这场雷暴看來要到午后,真是让鬼子占了便宜,”
如果提前,鬼子的飞机便不能过來,但是过了今天,还有明天 ,
“该來的总会到來,”
快近石级斜道,东边天际传來隐隐的轰鸣,
宗涛一把拉起刘松:“快,敌机來了,进‘洞’,”
二人进‘洞’后,看到洪国中和何大山的大徒弟各带一个班的弟兄列队‘洞’‘门’,刘松和宗涛含笑招手,
“弟兄们好,“
这种口‘吻’是刘松和宗涛从未有过的,但是大徒弟和洪国中都惊诧地瞪大眼,
“大哥和队长都在这里,”
刘松笑道:“怎么,我不能來吗,你们甘洒热血,我做大哥的岂能缩在后面,”
大徒弟和洪国中也是拚尽全力争取这个任务,可是宗涛和刘松同时现身这里,倒是他们始料不及,
大徒弟大喝一声:“弟兄们,向大哥和队长敬礼,”
所有弟兄一脸肃穆,庄重举礼,
刘松和宗涛也庄重回礼,
宗涛问道:“还有沒有单丁的弟兄在此,”
洪国中说:“我和大师哥甄选过了,沒有,”
“好,弟兄们,有沒有后悔的,现在说出來,我派弟兄护送出‘洞’,”
众弟兄都笑了:“队长,沒有,人总是要死的,有重于泰山,有轻如鸿‘毛’,”
这时飞机尖厉的啸叫传进‘洞’里,突然轰隆的巨响,地在颤动,
“妈的,可恶的鬼子,”
宗涛低声喝骂,挡在‘洞’‘门’,制止弟兄外出,
宗涛淡然道:“日寇铁蹄之下,山寨终有被毁一天,”
很多弟兄流下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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