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你真的救不了我,”
白如馨还要说什么,听到门口传來纷杂的脚步声,石国权脸色一变,低喝道:“九嫂,快动手,山口一夫进來了,就沒有机会,”
白如馨知道石国权说的是实话,眼光落在徐三毛掉在地上的短刀上,抓起來,慢慢移到石国权的胸口上,手却在颤抖,
“快,九嫂,”石国权低声急促地喊,合上眼睛,
白如馨望着昔日石国权白净的脸,此时却污秽变形,手越抖越厉害,
杂乱的脚步声越來越近,
石国权低低呼唤一声:“如馨,”
白如馨身子一震,这一声喊叫,立即把她带入防空洞里缠绵的时光,白如馨的眼里泪水滂沱,
“国权,”
石国权突然睁眼破口大骂:“你这个坏女子人,进山寨窃我军情,还出卖山寨弟兄,你这条美女蛇,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石国权一边骂一边抬脚,这时脚步声卷过來,山口一夫等人冲到门边,
白如馨从石国权的眼神里读懂他要说的一切,这时如不动手,再无机会,白如馨咬紧牙关, 猛挥短刀,又快又准地扎进石国权的胸口,
石国权大叫一声,咽下最后一口气,
刘其山冲到前边,俯身把手探到石国权的鼻前,一丝气息皆无,刘其山站起來,对山口一夫说:“太君,石国权死了,”
山口一夫扫了白如馨一眼,缓缓摇头:“死了就死了,沒什么好可惜的,”
白如馨望着溅在手上的鲜血,脑子里瞬时一片空白,身子瑟瑟发抖,
不过石国权看上去,神色极其安详,
山口一夫伸手拉起白如馨,哈哈大笑,
“不愧是大和民族的精英,怎么样,杀人的味道很刺激吧,”
白如馨差点要呕吐,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三木瞪着白如馨,有点不敢相信,
“樱子小姐,你为什么要杀他,”
白如馨咬着嘴唇说:“他侮辱我们大和民族,”
三木还要说什么,山口一夫连连摆手:“石国权的无用之人,死了的沒关系,刘君,戏班其他的人,你们的审问,石的,拉出去的埋了,”
刘其山向徐三毛和刘三示个眼色,两人暗叹晦气,把石国权的尸体拉到城西一片乱草洼,草草掩埋,
“戏班作用的不大,刘君,你的人要对付鄂豫皖和大王山的悍匪,”
“是,”
山口一夫挥挥手,三木和刘其山知道再无大事,便知趣地退出指挥部,
山口一夫哈哈大笑,把白如馨拥进房里,
“樱子,你今天表现的不俗,”
白如馨心里滴血,却迎合地笑着点头,
“在大王山上,你杀过人的有,”
白如馨恶狠狠地说:“杀了一个,”
“哦,为什么的杀他,”
白如馨本是信口作答,见山口一夫盯得紧,不假思索地说:“他坏了我的大事,”
“什么大事,”
白如馨猛然想到摔坏的电台,那天她从东山带回电台,不料侯小喜粘着她很紧,正调试,侯小喜敲门,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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