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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出床底的人正是高继成
姜伯钧微微一怔暗暗叫绝看不出胡贤弟如此心思敏捷精于应对
高继成见姜伯钧错愕的神情嘻嘻轻笑:“大哥沒吓着你吧”
姜伯钧扪着胸口说:“倒不是贤弟吓坏了我是鬼子三木比猎狗嗅觉还灵贤弟你怎么知道三木要进來”
高继成淡淡一笑:“我哪里知道他会进來”
姜伯钧咦了一声:“不知道那你怎么做得天衣无缝”
高继成呵呵地笑:“是么”
姜伯钧佩服地点头指着床说:“三木伸手摸床当时真的把我吓了一跳后來我也摸了一把凉的你沒睡”
高继成怎么沒睡觉只是听到鬼子的声音有了警惕之心
高继成何许人也宗涛委以大任当然不是等闲他虽料不到三木会进客房但防范之心一刻沒有松懈连忙起床把被单抖得一丝暖气全无熄了灯伫立房中后來脚步声近高继成钻进床底
其实三木也想趴下去看看床底只因房里沒有异样再则在姜伯钧面前有此动作如沒有发现脸上也不光彩
高继成怕姜伯钧疑心认真地说:“大哥我知道三木老是打你的主意今天你一定沒敢透口风说我上门三木如知道我在这里还不索要宝物当场撞上大哥难堪”
姜伯钧频频点头高继成机警过人让他松了口气叮嘱两句出了房门
姜伯钧回到座位看到山口一夫带笑不笑地看他不时溜上三木一眼
三木怀里抱着一个大花瓶显得很滑稽
中村永志和松井脸上一丝轻蔑的怪笑三木似乎浑然不觉
台上的人演得很投入身段唱功博得台下阵阵喝采
几个鬼子也來了点兴越正看得专注忽然一个鬼子兵跑到山口一夫面前耳语几句山口一夫蹭地站起对三木等说:“回去的有”
周用生和罗佑福也赶紧站起來山口一夫摆摆手:“你们的看戏的沒关系”
山口一夫和三木、中村永志及松井匆匆离场
周用生看了罗佑福一眼弄不清发生什么事回视姜伯钧道:“姜老弟太君什么事匆匆离开”
姜伯钧摇摇头苦笑道:“你们尚且不知我哪些里知道”
周用生和罗佑福料知姜伯钧说的是实话相视一眼有些忐忑无心看戏却也不好离开
山口一夫一行转出姜府走到大街來到一堵墙壁前
几个巡城的鬼子还在这里原來巡城的鬼子发现墙上有异样迅速通知山口一夫的亲随
看到山口一夫近前巡城的鬼子举起手电筒一束明亮的光线投在墙上
墙上沒有文字却是两个图案象木炭画的一幅象猫不是猫尾巴挺长一幅却是老虎头像额上一个大大的王字
画工不好不过能让人揣测
中村永志叨咕一声:“什么玩意小孩乱涂而已值得大惊小怪”
山口一夫的口角却现出诡异的笑看了三木和松井一眼
松井拧起眉头断定不是小孩子随手涂鸦
三木若有所思:“黑狐进城了”
“黑狐什么黑狐”
中村永志刚进梅河不知山口一夫设下的眼线
山口一夫嘿嘿一笑:“黑狐是我埋在大王山的卧底”
中村永志瞪大眼:“山口君大王山的你有卧底为什么还会败得这么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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