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如蚂蚁啃噬的难受再次袭来,我平生最受不了冤枉,这种感觉比让我扎扎实实地挨一顿板子更让我难受,
我侧身躺在床上,始终难眠,不知何故,以往凉薄的月光,却让我躁郁难安,仿佛它会灼伤人一般,长吁短叹了好一阵,我背过身去,面向里面,转身的刹那,我仿佛看到一个鬼怪出现在我面前,幸而我忍住惊诧没有尖叫出声,可那两个空空的洞眼,仿佛仍旧闪着幽幽的绿光。***我慢慢伸出手拿起了那面面具。
“篱落,若是你,必不会让我蒙此冤屈吧!”
我轻拭着面具,泪水不争气地滑落下来。
“篱落,你还好吗……”我闭着眼睛喃喃地叫着,忽然,脑中闪过一副场景,我一个激灵,慌忙坐起,掀开了被褥,翻找起来。
当看到那封完好的信笺,我心里的一块石头终于落了地。
我轻轻拿起信笺,心头忽然涌上一阵强烈的好奇。
这封信上到底写了什么,让篱落不惜向我这样一个素不相识的人求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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