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火焰犹欢,殿内如同蒸笼一般。
乾儿开始在雾隐的怀中挣扎,指着屋外。
皇上不禁的皱起了眉头:“这烈日炎炎的,生什么火炉?抬下去。”语气之中不禁的带着一丝的愠怒。
雾隐抬起头來,看到殿的正中之间,正坐着一个美人,远远的望去,珠云翠绕,一身正红的宫装,显得雍容华贵,可走近前來,那一脸的沧桑,分明一刀刀清楚的刻在眼角和挺鼻两旁,再红的宫装也沒有比不过雾隐的年轻的、花儿一样的面孔。
“我身体不适,太医说,要出透了汗,可是这火再怎样烧的欢跃,我也一滴汗水都沒有。”皇后的声音与这炉中之火截然相反,冷的让人发寒。
皇上沒有说话,而是远远的坐在旁边的椅子之上,旁边的太监和宫女们看皇后即未请安,也未让坐,便全不知所措的埋头跪在地上,不敢言语。
“臣妾,给皇后请安。”雾隐还是抱着乾儿,慢慢的跪了下來。
皇后紧紧的盯着眼前的新妇,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道:“你可知罪?侍寝后第二日,就应该來给本宫簪花。”皇后的声音在空旷的殿中给人一种声嘶力竭的感觉。
“是朕不让她來的,她感染了风寒。”皇上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雾隐已经感觉到了他的不快。
皇后不语的直直的盯着雾隐的脸,站在最远处的洛婉看乾儿在雾隐的怀中來回的乱动,皱着眉头象要哭的样子,又看见雾隐后脖颈处,几缕三落的头发已经贴上,便知道她一定是又热又累。
想到这里,她便从皇上的身边走了出來,伸手把乾儿从她的怀中抱了出來。
这个时候,皇后才从恨意中抽出一丝心神,紧紧的看着乾儿:“是顺太子?怎么在你那里?”
“皇后娘娘,是太后娘娘传了臣妾,未想看见顺太子,他十分的与我投缘,便一直抱在身边。”雾隐轻声的说道。
皇后的手紧紧搭在龙椅的把手之上,心里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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