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这件事的时候,一阵悠扬的笛声传了过來。
皇帝停住了脚步,驻足细听,这笛声时紧时紧缓,自皇后走后,他很长时间沒有听到这样‘温柔’的笛声了。笛声用温柔來形容?是的,因为真正的好曲子,可是听曲识人。
皇帝顺着笛音径直的穿过了桂花丛,声音越來越近,抬起头來,最粗的一棵桂花之桠上,站着一个白衣女子,一身紧素的白纱裹衣,不似他平常所观的女子之裳宽松,紧紧的包着凹凸的致的身体。
一支翠玉长笛被马上就要落下的夕阳映照的如梦如幻,是仙女?他愣住了,年纪将近五十的他还禁的迷失自己的心,不想还会有如此让他入眼之人。
“佳人若如斯?何不早入怀。”皇帝轻轻的吟诵着。
对,正是雾隐女,以纱为武器的雾隐,她低下头來,虽然心中充满了无比的反感,但还是笑魇如花般的绽了开來,一股轻轻的白纱,在他还沒的反映过來的时候,已经顺树而下,紧紧的绕在他的腰间。
一个紧紧的内力,皇帝就被他拉上树來,粗处的树桠有限,皇帝只能紧紧的贴着她,因为皇后的原因,他也是多年未曾与如此年纪的女子亲近,不禁的伸出手來,将她拦腰抱住。
雾隐十分憎恶他那苍老的面容,便转过身去,把自己的后背留在他的怀中。又抬起了长笛,这一次,她吹了一曲《更漏子》。
笛音刚起,皇上突然觉得自己又回到了年轻的岁月,轻声的跟着合着:
金雀钗,红粉面,
花里暂时相见。
知我意,感君怜,
此情须问天。
香作穗,蜡成泪,
还似两人心意。
珊枕腻,锦衾寒,
觉來更漏残。
听了这词,雾隐的泪水已经顺着脸上落了下來,
她觉得这泪如火山喷发的火浆,烧毁了自己的脸,透过自己的胸部,直接灼燃着自己的心,可是想到太子,她轻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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