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我长发及腰,将军归來可好?此身君子意逍遥,怎料山河萧萧。天光乍破遇,暮雪白头老。 寒剑默听奔雷,长枪独守空壕。醉卧沙场君莫笑,一夜吹彻画角。江南晚來客,红绳结发梢。
待卿长发及腰,我必凯旋回朝。昔日纵马任逍遥,俱是少年英豪。东都霞色好,西湖烟波渺。执枪血战八方,誓守山河多娇。应有得胜归來日,与卿共度良宵。盼携手终老,愿与子同袍。’
(引自《十里红妆女儿梦》)
这名宫女通过吟诵这首诗的声音找到了蜷缩在床榻后面的太子,她放眼望去,屋内的陈设虽然破旧,但是还算干净,一个松木普制的椅子上,放着几件衣服,应该是太子的。
那就是说,皇后和宫人并沒有苛待于他,可是他为何自已践踏自己,她歪着脖子试着看到太子,太子紧紧的靠着床后面的脚柱之上,眼神迷惘的象个孩子。
“殿下。”这名宫女轻轻的叫了一声,他毫无反应,她只能靠近一步,轻轻的跪在地上,伸手扶着他的肩膀喊道:“慕容云!”
“……洛婉?”太子的语气中带着迷惑,仿佛从噩梦中惊醒过來的样子:“你來了,是你么?我的洛婉,是太后让你來的?你沒有死?是吧?”
“我不是洛婉,我是雾隐,当年代洛婉嫁你的雾隐,洛婉死了,是真真实实的死了。”雾陷伸手扶着他的脸,把他的脸移向自己的面前,正正的对着,她沒有嫌弃他脸上的泪水和泥水,而是直接的把唇扣了上去。
太太轻轻的推开了他,木讷的点了点头,语气生冷而淡漠的说道:“是啊!本王知道。”
雾隐看着他冷峻的脸,虽然他在坚持、故作镇定,但是那双无助的、失望甚至于绝望的眼神象是一根冰针直刺入雾隐的心中,又痛又冷。
“如果你想哭,就大声的哭出來,只有我和你,再也不会有人看见。”雾隐看在心里痛在心里,不自觉得落下泪來,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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