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走了过去,这轿子,虽然太后厚爱,可是我也不能失了分寸,妾终归是妾。”洛婉小声、温柔的用一种请教的口气对徐公公缓缓的道來。
“婉妃,这是给你张身份呢,太后这样做自然有她的用意,你尊着太后,奴才心中明白,有些话奴才会说。”徐公公心中十分明白,也许眼前之人是将來的国后。
洛婉的心里也算计着太后为何如此,皇后也许重來沒有坐过超过十六抬的轿子吧?因妒生恨,不是沒有,自己与皇后明里暗里刀剑相向之时,太后尽可坐岸观火,关键之时再出手相助,这何尝不是拴住自己的一条好办法。
洛婉想了想,便笑着上了轿子,她坐在轿子的一边,中间和另一边全空着,徐公公心中明白她的用意便笑着喊道:“起轿喽!”
在路上徐公公一边走一边道:“婉妃一定要一举得男,到时候,您可就是当之不愧的太子妃了,等太子君临天下之时,老奴还记今日亲自接过皇后和顺太子呢!”
声音虽然很小,但是传进洛婉的耳中,还是如雷贯耳,突然呕意暗生,这一次她沒有压住,连心情叫了停,在烟萝的搀扶下,委在墙边吐了一地。
洛婉觉得身子一阵阵的发虚,终于摆了摆手坐上轿去,稳稳的行至慈宁宫外,她刚要下轿,就听到后面传來皇后的声音:“臣妾给太后请安!”
洛婉尴尬的刚要张嘴,就被徐公公一个眼神挡了回去;“奴才给皇后娘娘请安了,这轿上坐的不是太后,是婉妃。”
皇后听到此言,一时惊住,等反映过來站起身之时,时间过了好一会儿了:“大胆,你竟然敢抬出母后的凤息轿,而让太子的侧妃坐乘?”声音里又羞、又怒、又妒。
“皇后娘娘,沒有太后的口谕,奴才就是长着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徐公公和皇后对话的口气之中一点都沒有和洛婉说话时的谦卑之色。
“你是说,太后让……”皇后这一次是真的惊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