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这样说,必然的奴才的道理,按你的吩咐我悄悄的跟上那个女官。一直跟到了太后的寝宫,所以她与太后的话尽落耳底。”
“绿柳,你怎么学会说费话了?”太子问他。
“那个女官查了出來,太子妃是自己在服食一种江湖道士的解药,想医好自己的不孕之症,可是那解药中却有着大量的水银和朱砂,服上了就会使人兴奋,而且里面还......”
“什么?”太子皱起了眉头,因为发往的绿柳并不吞吐之人,狠绝阴冷不说,说话也是一字如金。
“还有毒!而这所谓的江湖道士,是太后安排的。太后告诉这个女官,不必让富來亚死的太过于‘难看’。要在婉妃生产之前除了她,借着婉妃生下龙子的机会,直立为太子妃,而且太后说此‘洛婉非昔洛婉’,奴才愚钝,不解其意。”绿柳在太子身边潜隐了十年的光景,知道太子有点不高兴,便长话短说了起來。
“这么说太后,是安心想留着婉儿了?这是真的么?”太子喜忧参半的反问道。
“应该是,还说了什么欠的总归要还,还说如果不是她,洛婉也不会走此一步什么的。”绿柳慢慢的渗透着太后和那女官的话。
洛婉已经停了笔,太子妃富來亚黑瘦的脸一直在眼前浮现,不由的长长的叹出了一口气,她突然站了起來,走到太子的身边:“太子,如果我是她,你可会救我?无论怎样,一日夫妻百日恩,你们多日夫妻,你真的一点都伸手相援的意思么?”
“婉儿,你的意思是什么?不要这样问我,你是想救她?还是试探我对她的心?”太子问她。
洛婉低下了头:“我想知道,你是不是心狠之心,如果有一天,我也如此,你会不会......”
她的话还沒有说完,就被太子生生的打断了:“你在我的保护之下,永远都不会发生这样的事,而且她与你如何相比?她是皇后求父皇强指于我,本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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