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椁,还望将军另寻别家吧!”
“嗯?”墨龙眉毛一挑,阿木的话不卑不亢,丝毫没把自己这个堂堂禁军统领放在眼里。
要知道北国内卫禁军乃是北国皇主的护卫,平日里见得多是王侯将相,到了那里都有几分薄面,几时听过冷言冷语,便是听了也必是皇亲贵戚说的。
如今千里迢迢来到小小柳镇,登门来访王绝已是礼遇有加,没想到王绝还没见到就先碰了个软钉子。
不过身为黑鹰营统领,也是经过风浪之人,墨龙还是颇有几分涵养功夫的,便道:“王家之棺,北国一绝。我奉王命而来,还望见王绝老丈说话为好!否则出了差错,王爷降罪,不是你我能承担的!”
要是一般人听了奉王命、王爷降罪之类的话,怕是早就吓得魂不附体,可阿木则丝毫不以为意,在阿木的概念中什么“王命、国主”和阿毛、阿狗没什么分别。
“王家规矩不能破,见了家师也是徒劳。小小做棺之事,我阿木便可做主!”阿木看了一眼墨龙平静地道。
“嗯!做棺的事确实不用问我爹,哥哥就可以定下了。”羽儿在旁边眨着大眼睛,很不合时宜地道。
兄妹二人这一唱一和,墨龙真有些挂不住了,自己一再礼让,没想到遇到的居然是如此不识抬举的人家。
想到这里,墨龙不由挺了一下身子,冷冷地看了阿木一眼。
“好一个王家规矩?王家的规矩,还大得过镇南王命吗?”
“嘿嘿!”阿木心中冷笑,脑海中突然蹦出一个词“封建余孽”。
“国主之命自然大!不过,做棺乃是王家之事,做与不做怕还是要按照我王家的规矩来!”阿木不卑不亢,他不会傻到说王家规矩比国主之命大,那样定会被扣上谋反之罪。虽然阿木不惧,可为了口舌之利,弄得一身麻烦则为不智。
“哼!”墨龙冷笑一声,他料到阿木绝不敢说王家规矩大过北国王命,但没想到阿木还是不吐口做棺,也不让见王绝。
墨龙本是烈性之人,一直压着性子,这次要不是镇南王一再叮嘱自己要以礼相求,他岂能忍到现在?
“做生意以和为贵,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小哥还是不要伤了彼此的面皮为好!否则怕是不好收场。”墨龙再次压了也火气,不过话中威胁之意任谁都听得出来。墨龙后面的北国军一个个也不由怒视阿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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