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圆济似乎早有预料,一直在他身旁留意着他。而我,则负责在前面开路。
很快的,我们来到半山腰。与其说是半山腰,其实是山峰三分之二位置,也就差二百来米不到山顶,不过,我们不敢再向前‘挺’进。
我们这里的山,听老人说叫“立缝”山,也就是说,山石的纹路走向呈上下排列,而不是通常的横向排列,这种纹理排列,导致山体内部存不住水源,有水就会顺着缝隙流到山下。没水,就不可能长出植物,所以我们这里的山基本上都是光秃秃的,不是青山绿水那种。话说回来,即便某个山缝里能长出些蒿草、山枣树之类的小型灌木,也形不成规模,这一片那一团的,就像脱发人的脑袋,看上去说不出的别扭。
说这么多,我主要是想说,我们在上山根本没有可以隐蔽的地方,站在山顶看山下,简直一览无余,如果山上有人,一眼就能看到我们,此刻目测距离山顶仅剩二百来米,再不敢冒险‘挺’进。
随后三人在半山腰,找了个比较隐蔽背阳的地方,权且藏身休息。此时,除了圆分满头大汗,连吁带喘,我和圆济基本上没感觉,额头连汗都没见。
我属于从小练就出来的,三岁练拳,五岁开始绑沙袋,十三岁换成青石板,十六岁负重一百二十斤跑山路,像这种活动量,对于我来讲,根本就不够看的,只是,圆济这时让我觉得很奇怪,难道他也和我一样?绑过沙袋石板?也练过?
等时间,眼瞅着太阳一点点慢吞吞往西挪,确实很无聊,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就随口问圆济:“师弟呀,你以前是不是总走山路?一路上来我看你脸不红气不喘的。”
圆济听我问他,回答的倒也老实,不过却让我‘挺’震惊,感觉有时候,真的不能以貌取人。
圆济仰头看着天空偏西的太阳,缓缓说:“不瞒你们,我十六岁参军,十七岁进入四川军区云南分区特种部队,和一个连的战友,在云南边境大小山区巡逻,登山对我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圆分一听,立刻瞪大眼睛,没等我开口,他先问道:“你一个特种兵,咋当起了和尚呢?”
圆济看了圆分一眼,眼神里多少‘露’出一丝悲痛,叹了口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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