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您放这儿了?”
方丈并不答话,抬手在自己眼角抹了两下,把血手翻转,将手背朝上,似乎想要我看什么。
我忍着不适,一瞅那手背,就见手背食指下方,有颗一分硬币大小的黑色胎痣。
就听方丈随后低沉着声音说:“这是我师弟本木的手……”
金灯寺,除了圆分他爹本尘之外,还有五位“本”字辈大师,人称有五行大法师,分别为:本金、本木、本水、本火、本土。本金,也就是方丈,其他四位均是他师弟,其中,本木、本水为寺庙里的出台僧,本火掌管执法堂,本土掌管藏经阁。这些都是圆济昨天才告诉我的。
我闻听断手是本木的,心里不由得一惊,一个令我难以接受的讯号涌上心头,我似乎已经猜出本木被断手的原因,还有,实施断手的那个人……
我心里顿时一阵失望、一阵绝望,眼前似乎随之一会黑、一会白,颠掉而又错乱……
心里默默地问:是她吗?又自欺欺人地答:肯定不是!
强行压下心头的紊乱,却压不住声音的悸动。我颤着声音问本金:“方、方丈……本木师叔的手……怎么,怎么会在这里?”
本金仰起头,双目微闭,我见他两只眼角挂着晶莹,似乎在克制自己的情绪,随后,他缓缓睁开眼睛,长叹一声:“今早守门僧在山门前发现的。”
“那本木师叔呢?”
本金缓缓摇了摇头:“昨夜一夜未归,只怕此时凶多吉少。”
我忙问:“那您的意思是,本木师叔这只手,是被人砍下送来的?”
“正是……”方丈面部抽搐着点了点头。
我急道:“那咱们还不赶紧报警,致人伤残可不是小事呀!”
“我已差你本火师叔去了,这时只怕也赶到了镇上公安局。”
听方丈这说,我心里莫名其妙一沉,感觉自己这时很矛盾,好像说错了什么话。公安一来,把她抓去了怎么办?致人伤残少说也要判上十年八年,我不要她被抓,同时,我也不想和尚庙里的人出事……
整个房间沉默下来,像桌上断手般苍白死寂,只有那穿人耳膜的嘀嗒没有沉默,依然一下下敲击着房间里两人的心神。
等我把心绪稳定之后,转念一想,我到方丈房间干嘛来了?方丈找我过来又是啥意思?不会怀疑是我怎么回事儿吧?
于是,我抱着一丝忐忑,问本金:“方丈,既然已经报警,不知道您找我来,是为了啥?”
方丈听我这么一问,似乎这才猛然想起什么,抬起头看着我,眼睛里带着些许无奈,缓缓说:“只怕,警察来了,也无济于事,这件事,蹊跷的很呐……”方丈说着,抬手把木桌上的抽屉拉开,从里面拿出三根牙签状的木楔。
我一看,瞳孔立刻一收,心头随之一紧。
果然!和我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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