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当和尚是暂时的,总有一天我会公开身份。
最后,我没经圆济同意,兀自向方丈提出一个要求,请他把我和圆济搭为一组,做出台僧。方丈闻言,竟然连想都没想,一口答应,随后方丈问我圆分怎么办,我说,能不能让我们三个一起?
方丈说,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本寺从没有过三人一组做出台僧的先例。我说,啥事儿总有头一回,如果当年没有如来佛祖第一个剃发为僧,又哪来我们佛门弟子?
方丈听我这么说,两只眼睛又瞪大了,再次夸我悟性高,随后说,让圆分、圆济跟着我一起修行,也是件好事,最后点头答应。我心说,对我来说是好事,对你来说,不一定是好事,他们两个将来指不定都会被我从和尚拐带成道士,即便他们不当道士,也得是吃肉、喝酒、抽烟的酒肉和尚。
临走时,方丈冷不丁看到圆济缠纱布的右手,问他怎么回事,圆济支支吾吾说不出来,我眼珠一转,忙说,这是被那些村民给打的。方丈转脸又问我的僧袍哪儿去了,我说,给那些村民扒下来烧了,以后咱们不能再随随便便把庙里的人交给村民了,遭孽待啊。
方丈听了露出一脸惭色,长长念了声阿弥陀佛,听上去似乎意喻深远。
离开方丈厢房,我回到自己厢房,推门进去之后,就见圆分哭丧着脸正在收拾铺盖。我刚要问他怎么回事,他转身看到我,立刻把眼睛瞪的老大,双手一松,抱着的铺盖卷儿掉在了地上。
我走过去问他:“圆分,你这是干嘛?”
圆分愣愣地看着我,不答反问,话语里充满惊讶:“师兄,你、你咋回来啦?”
“怎么了,很奇怪吗?”我抬手挠了挠自己光秃秃的脑袋,一屁股坐在了他床上。
圆分依旧保持惊讶说:“我下午睡醒没看到你,到外面一打听,他们说你调戏女生,给人抓进了局子里,咋啦,你、你这么快就越狱啦?”
我一听,气的差点没抬脚踹他:“你师兄我是那样儿的人吗,你看我像调戏良家妇女的人吗,师兄我没犯事儿好不好,被人冤枉的好不好?”
“真哒?!”圆分一听,原本沮丧的肥脸立刻乐开了花儿,眼睛都快挤没了:“我就说嘛,咱们昨天一起回来的,有我看着你,你根本就没作案时间,白天作案又太危险,你恐怕有那心思,也没那胆儿……”
“你……你丫的还想污蔑我!”我猛地从床上站起,抬手在他脑袋上来了个暴栗。
圆分抱住脑袋干嚎道:“我相信我相信,你回来就好,我就不用搬回大厢房了。”
听圆分这么说,我看了看被他掉在地上的被子,有点不乐意:“原来你收拾被子是想搬回去啊。”
圆分忙解释说:“不是想搬回去,是让我搬回去,你进了号子,没人跟我搭伙,我也就不能再当出台僧,必须搬回大厢房,做回我的扫地僧。你回来我就不用搬了,他吗的太好了!”
圆分话音没落,厢房门被人吱扭一声推开了,圆分立刻吓得脸色大变,冒了一头冷汗,因为他最后那句话里带了个“他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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