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走不出我们村子呢?
同时我也为‘女’鬼的遭遇感到愤慨和同情。
这个时候,我和‘女’鬼已经谈了将近三个小时,我见时候不早,再说下去天就要亮了,于是我对她说,你先跟我回家,等明天再说。(我当时并不知道,这个‘女’鬼生前并不简单,她知道一个神秘集团的很多秘密,直到后来,我糊里糊涂进入那个集团之后,这是……很久很久以后的后话。)
我从身上掏出一个贴了符咒的小瓶子(随身携带的,这是我们太一道传下的老规矩,以后会再提到),让‘女’鬼钻进去之后,喊屋里人的出来。这时,魏家那“孩子”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不过脸上那层抹白‘色’已经褪去。
等众人打开灯,从房间里出来之后,我装模作样给他翻开眼皮看看,然后像老中医似的,又给他把了把脉,告诉众人,鬼已经被我收服,这位施主只要好好调养几天,等阳气恢复就没事了。
两个‘妇’‘女’听我这么说,双手合十,连连给我点头作揖,最后那个中年‘妇’‘女’又偷偷塞给我一个红包,我不动声‘色’拿在手里捏了一下,感觉还‘挺’厚,估计能有上千块。
我本想收下红包,毕竟我二爷是被这家人活活打死的,拿他们的钱,我觉得非常心安理得,不过后来打眼一瞅他们家这条件……我心软了。
我把钱又塞给了中年‘妇’‘女’,并低声对她说,这钱给那位施主买些吃的,补补身体吧,小僧乃出家之人,四大皆空,拿钱何用?
中年‘妇’‘女’听我这么说,噗通一声给我跪下了,一边流泪,一边磕头,嘴里不停念叨着,活佛再世、活佛再世……
‘妇’‘女’的举动吓了我一大跳,而且心里还点小小郁闷,大婶啊,什么活佛再世,我是道士好不好?可这话不能说出去,说出去不知道这满院子的人会是什么反应。最近几年,道士就像相声,和尚就像小品,相声明显干不过小品。如果你说自己是说相声的,可能会遭人轻视,如果说是演小品的,个个眼里冒星星。
把中年‘妇’‘女’从地上拉起来后,忽然想起一件事,‘交’代她说,以后别再让你家老头子抓野兔了,那些野生的动物灵气很大,抓了它们会损‘阴’德,这次就是抓野兔闹的。
中年‘妇’‘女’听了,诺诺称是,点头像小‘鸡’叨米似的。
魏家的事情,就这么被我兵不血刃的解决了。一群人非要留我吃饭,我一看天都快亮了,吃哪‘门’子饭啊,婉言谢绝了。
之后,一群人像送中央领导似的,众星捧月,把我送出了魏家大‘门’。其中,包括那个被扔枣树上、‘尿’了一‘裤’子的瘦和尚,很意外,这家伙我认识,就是金灯寺那位“之乎者也”的执事僧,此刻在他眼里,闪动着异样的光芒。
离开魏家,走在路上,我仰天自得地深吸了一口气,感觉虚荣心得到一定的满足,被人当神一样追捧的感觉就是好,只可惜……不过,我迟早有一天会让他们知道——我是谁!
沿山路走出一段后,我把身上装‘女’鬼的小瓶子拿了出来,本想把她放出来,可就在这时候,身后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仔细一听,还‘挺’急,我忙回头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