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百杨腰杆挺得笔直,声音铿锵有力,“何况廖师叔说的什么同谋,这两位不过与我萍水相逢来替杨某做证,又怎么可能是什么同谋?”
“柳百杨,我们手中人证物证据在,你还要狡辩吗?何况本就不止要治你这背叛山庄的罪名,更要问问左师兄,你这教徒无方的掌门是不是也应该退位让贤呢?”廖百中的笑意已有些难以抵制,他看着仍然面无表情的左穿天,心底里已经认为这个对自己向来没什么防备的师兄此时已经没有了办法。
左穿天眉头一抖,他心下冷笑道:廖百中,既然你事要做绝,又拉拢了如此多的帮手,我也只好壮士断腕,总不能叫你得逞!
左穿天看了看张云与上官灵二人,突然哈哈笑道:“廖师弟,有些事我这做师兄的本想暗中行动,没想到你倒查得彻底,眼下既然无法隐瞒,百杨所做之事就又我代为说明罢。”他说着看向张云,目光中闪过一比不忍,随即又复坚定神色,“这二人确实是鞑子奸细,只不过百杨却是我暗中让他故意将信息泄漏给这二人的,至于此次门人损失却是鸣箭山庄之中另有他人当真做了鞑子奸细,而那人就是……”
左穿天眼神中凌厉闪过,廖百中才觉得头皮一紧,便见到自己的宝贝儿子被左穿天捏住了脖子提在手中。
“左穿天,你要作什么!?”廖百中与廖长老二人皆是大惊失色,却碍于左穿天武功在这鸣箭山庄中算得最高,又是突然出手,此时已再无机会从他手中抢人。
左穿天两眼如箭,盯着已被掐得吐出了舌头的廖百英,一字字问道:“小子,事到如今,你是否就是那与鞑子通信的奸细,还不承认吗?”
廖百英哪想得到这等突发之事会落到自己头,本来抱着瞧好戏心态的他此刻竟已成了命在旦夕的人。他本还想摇头,但耳中忽然传来左穿天极其细小的声音,那声音说道:小子,若想活命,只管点头,我只要那两个苗人顶替。只要保下了百杨性命,事后我自会废他而立你,否则我也不介意咱们鱼死网破,两败俱伤!
廖百英长年被自己的爷爷和父亲二人宠着,整个鸣箭山庄除了大师兄柳百杨和掌门师伯左穿天,就没有谁是他会害怕的,而此刻对自己威逼利诱的却正是平日里他最为害怕的掌门师伯,而这位师伯所提的条件恰恰又是他最为渴望的。
少有心机却又骄纵轻狂的廖百英根本没有多想,立时便点了点头,只是他此刻被左穿天食拇二指掐住了脖颈两侧,根本使不出力,是以这头点得倒好似是十分勉强一般。
廖百中可没那份功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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