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我练好止水,送他百十个透明窟窿权当谢礼。”
上官鸿看着四周又一次疯狂涌上的元兵,胸中豪情顿生,大声笑道:“云天剑客能一人敌千军万马,我上官家名垂武林千年,难道便会怕了这区区数千的鞑子兵!?”
上官灵与南宫芳芳齐齐脆声道:“不错,让这些鞑子和天阴教都看看,咱们正道中人,绝不是贪生怕死之辈!”
第一个元兵被上官楠燕一刀两断的瞬间,这战场终于化作了杀戮的地狱。
无论上官家众人多么厉害,多么英勇,元兵却只是疯狂地冲杀上来。不论被杀了多少人,不论尸体是否已经堆起丈余的尸山,元兵却只是红着双眼,遵循着杀我族类者我必屠之的原则,在寻求活命的意志驱使之下,如同最原始的野兽,前仆后继,悍不畏死。
上官灵头一遭对于杀人有了另一种认识。杀人不再是一件需要量以善恶,判以正邪的事,不再是一件其实需要着巨大勇气的事,在这个“地狱”中,杀掉一个人,跟吹断一根筷子并没有太大区别。与此同时,上官灵更是头一遭体会了杀人杀到手脚发软的感觉,鲜血飞溅,人命如纸,一触即碎。
四下里积尸如山,南宫然早已吓晕过去,南宫芳芳的剑圈也被缩至不到两丈方圆,机括劲力越来越弱,已然仅能自保,恐怕这个小姑娘从来也没想过,人可以比恶狼更凶狠,可以比猛虎更无畏,此刻的她还能握紧了手中伞柄,已是难能可贵。
上官鸿背中八箭,仍如武尊战神一般挥着手中长刀,使开了裂海刀法,好似搅海蛟龙,长刀大开大阖间如同在空气中生出无数漩涡,将一个个敌人变作了刀下亡魂,许多敌人甚至是连人带兵器一同被那漩涡巨力绞作了无数碎块。
上官亭岳已经因为刀被热血溶钝,砍入敌人骨间紧急间拔不出来,索性变成了空手对敌。他这一成空手,反倒如鱼得水,一双琵琶手时时夺过敌人兵刃反击,丝毫不比手中持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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