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长空手腕翻转,长剑夹着雷霆之势卷向梁喜发持剑右手。后者却是在对手剑将及身时,才微微一沉手腕,整个人也跟着踏步拧腰,软剑自梁喜发右手骤然不见,左手袖间却是银光闪过,直奔韩长空下三路所有穴道而去。
一旁观点的众人此时已然全部愣在当地。上官家的没想到梁喜发经历与阴阳二怪的剧斗之后,却使出了更高的功力,本事较之前还要高出许多。而那韩长空看来比梁喜发年轻了不止十岁,却能与梁喜发战成平手,本事自然也是高得可怕之极。
场中两人几如幻影,双方的高手也仅能勉强分辨两人身影,南宫芳芳纵然眼力再是超群,此刻却也被功力所限,只能看到一大团灰白的影子伴着隆隆的内力相激之声滚滚而动。
除了相斗二人之外,这场上唯二的两位大高手,上官楠燕与羌笛此刻都已看出了些许不同。不论是梁喜发还韩长空,都是当今世上的顶尖人物,二人这分明是以命相搏,打得何止是昏天黑地,可不论是地裂石碎,还是响声如雷,二人这一番交手却无半分气势溢出,四下里连丝能撩动发丝的微风也不曾出现。
这怪异的“静谧”过了足足一柱香的时间,灰白的影子倏忽分开两旁,梁喜发与韩长空四目相对。
梁喜发面色通红,头顶白雾飘起,手中软剑铮然一响,突然寸寸而断,落了一地;韩长空面色此时已白过了死人,两眼却似要滴出血来,手中长剑虽然完好,但右肩头上却有一道明显的血痕,虽未伤及筋骨,皮开肉绽却已是见了血。
羌笛恍然,因为教主不原浪费分毫力气,因为他要全力以赴,将所有的劲力招式都只倾泄在一个人身上,那人就是梁喜发。上官楠燕同样明白了原由,她明白了梁喜发知道自己所释威压与对手而言不过势均力敌,身陷重围,自不能徒耗精神去争哪恐怕永远没有结果的势头。
“轮回剑败了,血神大法却胜了。师兄,你若执得云裳在手,却也不至于寸断如此。”韩长空首先开口,言语间感叹分明,竟然在替梁喜发惋惜。
梁喜发仍旧淡淡一笑,说道:“你还跟当年一样,改不了那右肩的毛病,若非为求至利至强使了这重剑,你这一套由云天剑法逆改而成的轮回剑,只怕也不至于要借血魔之法才能断我软剑。”
上官楠燕闻言大吃一惊,她至此时才知道原来这世上除了梁喜发还有人能使得云天剑法,居然还能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