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灵轻轻一提嘴角,笑道:“好汉?”
上官灵仿佛听到了什么极为好笑的词句,咯咯笑道:“我可不是什么大丈夫,不过是个小姑娘而已。你呢,更不配称士。我看你是不想说了,我还是换人吧。”
上官灵嘴上说话,手中刀立马抽出了鞘,白嫩的小手比划了两下居然当真就要下刀斩人。
那地龙堂众自以为终于求得一死,哪知刀没等来,却突然觉得腰间接连四下剧痛,随即浑身如被千万蝼蚁噬咬,既痛且痒,痒中带麻,不过几个呼吸的工夫便让他体会到了生不如死的感受。
梁喜发看在眼中,都不由得感觉腰眼一麻,心下暗道:这丫头,将来若是嫁了人,只怕会把自己丈夫汉治得服服帖帖,不知哪家的男丁能有这福气。这土耗子先前被我一掌吓到,心神早已不稳,小丫头再施了这法子,只怕这人不用一盏茶就得屈服。
果然不到一盏茶的时间,那地龙堂众已然支持不住,口中嚎叫,急切地看着上官灵,似乎是让她给自己解除周身那几乎让他疯狂的痛苦。
上官灵却似不甚着急,凝脂白玉般的纤足踏着水绿绸面的绣鞋,慢悠悠地踱到那地龙堂众身边,蹲下身子对着他是左看右看,直到其因为身上怪异的痛苦翻起了白眼,上官灵才出手解去了对方的痛苦,同时接上了他的下巴。
梁喜发心知这土耗子以防已毁,当即上前问道:“眼下你们天阴教前来拿我的还有谁?我师弟一家如今还有几个活口?”
这地龙堂众狠狠地喘了几大口气,总算让之前因为痛苦几乎断绝的呼吸又一次连贯起来。他瞧了一眼上官灵,又看看梁喜发,涩声道:“我所知有限,但若我都讲了,能不能求二位给我一个痛快?”
上官灵冷哼一声,骂道:“呸!就凭你也敢提‘痛快’这两个字?我这一路北上,不知见了多少次多少人向你们苦苦求饶,你们这些混帐东西可有给过他们一个痛快?我一人之力有限,许多江湖义士甚至不过是寻常百姓就在我眼前死去。这趟历练可真是叫我大开了眼界,还要承你们天阴教的情呢!”
地龙堂众被上官灵骂了个哑口无言,可方才那般痛苦若再来一次,自己真不如就这么死了的好,于是他又眼巴巴地看着梁喜发。
梁喜发微加沉吟,问道:“你可杀过无辜?”
地龙堂众闻言一怔,随即狂笑数声,笑毕又恢复了冷漠的神色,说道:“何谓无辜?我父母死于元廷栽赃,姐姐被人当着我的面强奸至死,在我眼里,从那时起天底下就没有无辜之人!按你口中所谓无辜,我身上也算背着一百五十五条人命,可我从未后悔!”
梁喜发面无表情地听着地龙堂众说完,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以你之心度人,天下确是无人无辜。”
“爷爷说得谅你也不懂,赶紧回答问题!”上官灵才懒得跟这满手血腥的人多废唇舌,抬足做势就要踹下。
那地龙堂众可是不想再体验之前感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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