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这许许多多的日子过来,计中计,连环套,苦肉欺诈,真真假假,梁喜发早已见惯不怪。甚至直至此时,他拉着夏香的时候,手指离其脉门也不过一寸之距,更是分了三分关注在这根本不知真假背叛的女孩身上。
梁喜发抬起左脚,足尖在展开旋转着的衣衫中心一点,灌满了内劲的衣衫便如铁盾铜牌一般,整个向外飞去。待得衣衫飞至门口时,梁喜发忽然追上,双足连环,闪电般虚踢数下。
夏香不明其所以,神色数变之下将手伸进了怀中,似是正要掏出什么东西,却见那衣衫居然因为梁喜发出脚扰动了气流而变化了开头,极像其中藏了个人。
衣衫方才飞出,便是“砰!砰!”两声,两支巨努交叉射来将其死死钉在了地上,弩身仍自抖个不停。梁喜发目光微微收缩,仍是面无表情。他知道对方过度紧张之下,根本没分辨出那衣中是否真的有人。而这双弩发而又止,显然证明了他的猜想
梁喜发身子原地拔起,一招踏空步凌虚御风,迈步间人已上了房梁。夏香正想跟上,却见梁喜发冲身后一摆手,却是叫她原地别动。
梁喜发右手自房梁上抠下一块木屑,弹指间将其破顶击出,随即便一个倒挂金钟直坠下来,在头将及地时忽如柳叶随风,一个翻身稳稳站在了之前站过的地方。
梁喜发人方站定,又是三支巨弩已穿过房顶,将刚才他射出木屑的地方砸了个稀烂。
梁喜发看着巨努穿顶而入,面上平静如水,脚下则再次有了动作。这次梁喜发却是倒退出去,右足方才倒迈出去,人已退到了客户门。他右脚顺势向后一磕,门槛便似纸糊草扎,平平往着窗外直飞出去。只是这一次,窗外却没有任何动静。
梁喜发心下暗道:果然是天阴教的作派,总想着诓我中计,那小姑娘方才的话倒全是真的。只是他们以为这就能阻我在这小小的客栈之中么?忒也将我瞧得低了!
梁喜发想到这里,忽然有滋滋之声传到耳中。他心念微转,立时回到了夏香身前,扣住对方的脉门传音道:“随我上去!”他话音还留在地上,人却已拉着夏香从刚才被巨弩射烂的屋顶冲了出去。
脚下客栈之中闪过的火焰,让夏香惊出了一身的冷汗,但凡梁喜发刚才反应再慢了半分,两人此时也都要被烧成焦炭。只是这其中叫夏香惊吓恼怒的却是天阴教居然当真用了地蜂火来炸这客栈,显然根本不管这里面的人之死活。
“好个云天剑客,这客栈自地到顶五丈有余,您老拉着个累赘还能电射而上,可真是风采不减当年,晚辈佩服之至。”韩千清拍着手,话似赞誉,可惜那张冰霜面庞怎么也无法跟她口中的话合在一处。
梁喜发瞥了韩千清一眼,冷笑道:“当年风采?当年你还不知在哪。小妖女,这些日子我剑下所斩虽然尽是恶人,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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