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霜梅有些不敢相信这是那个平时少言寡语,吃苦耐劳的六子,但听到他说出的话,却不由得怒叱道:“我和枫哥两情相悦!何况枫哥只是不适习武,论天文地理,医卜星相,数术谋略,哪一样不是造诣极高!?且不论什么下人不下人的,张家何曾真的当你是个下人了!你做下如此行径,还有什么资格与我枫哥相提并论!?”
六子看着李霜梅那气得发红的脸颊,眼中却透着贪婪的光彩。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强压着体内的冲动说道:“至少,我比他更能让你像个女人,而不是结婚三年才得了这么一个小东西。”
李霜梅却根本没听六子的话,而是望向了丈夫张枫。此时她的目光柔情似水,满满的都是对丈夫的温柔,但当她重新转回头来时,留给六子的却只有愤怒的双目。李霜梅忽然看着六子轻蔑地笑了笑,语气极为不屑地说道:“想要我跟从于你?凭你也配?”
六子重重呸了一声,有些恼羞成怒地狂吼道:“配不配都已经由不得你,梁喜发就算天下无敌,我手中有你们为质,他又能如何?”六子说着用足尖在李霜梅肋下一点,直接让她变了哑巴。
李霜梅知道六子所说不错,却也无奈自己此时连咬舌的能力也没有,只好怒目瞪着六子。而一直被钩在地上的张枫却忽然大声开口道:“梁伯,云儿你带得走吗?”
梁喜发先是一愣,看到张枫那坚定异常的眼神后,随即长叹一声,应道:“枫儿,你梁伯没本事,这九幽断魂钩的剧毒只有三分的时间可以解其毒素,眼下除了小七,我恐怕只能救得云儿一个了。”
张枫身子轻轻一震,随即却哈哈大笑起来:“好好好!有梁伯这话,我便满足了,您照顾了我二十几年,若是云儿有幸长大成人,便要他代我这不孝子好好侍奉您老人家。而至于父母亲人之仇,不报……不报也罢!”
张枫说完也不待梁喜发回应,双手分别从腰间摸出几支细长的金质长钉,抢在那些钩在他身上的长钩反应过来之前,准确地刺进了身上的数个穴道之中。
梁喜发看着张枫的动作,脚下却丝毫未动,因为此时六子手中的刀已经因为张枫的暴起而抖了一下,险些直接割开张云喉间那细嫩至极的肌肤。
张枫身上的铁钩只是慢了半步而已,便在张枫将金钉刺进穴道之后,那些铁钩已然迅速开始收紧。但这一次,张枫却不再像之前那般被缚于地面,反而是全身肌肉卒然绷紧,猛地挺身而起,身子直直向上窜起三丈有余,竟是将地下道里藏着的天阴教众拔萝卜般硬生生从土里拽了出来。
“着!”张枫口中怒吼,手上则将自其身上摘下的铁钩用手四下甩出。
虽然只是铁钩外侧无锋的一面击中那些被拽出地面的天阴教徒,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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