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自言自语,显然她们也很好奇自己的师祖吕洞宾到底去了哪。看来好奇之心,人皆有之啊。
精舍木门“咯吱”一声轻响,一个文人打扮中年人,手拿一卷古籍,推门出来。
“呵呵,语涵、小倩,你们来了,怎么不跟为师打个招呼.....”那中年文人话犹未完,看到刘旭跟在二女身后,不禁“咦”一声,惊讶的道:“是你?!”
刘旭见了那个文人打扮的中年人,不禁也是惊讶的道:“原来是你!”原来这中年人,正是上元节时,刘旭和徐锦儿在海岱大街上碰到的那个非要给刘旭算命、作画像的中年文士。随即刘旭想到,此人怕就是吕洞宾的高足、蒋语涵和纪小倩的师傅谢云流了,忙止住惊讶,上前行礼道:“后学晚辈刘旭,拜见谢前辈!”
那中年人微笑道:“我说过,我们还会再见面的,果不其然吧!呵呵,不用客套,修行人不在乎那些俗礼。”
蒋语涵和纪小倩也上前拜见谢云流,谢云流一脸笑呵呵让她俩免礼,看得出谢云流对自己这两个女徒弟很是疼爱。
纪小倩拉着谢云流问道:“师傅你们见过?”
谢云流对纪小倩笑道:“见过,上元节时,在青州已经见过了,为师要给他卜上一卦,他死活不肯。”
“哦,嘻嘻,那更好办了!姐姐,你快跟师傅说说那件事吧!”
蒋语涵上前跟谢云流说了一遍刘旭想学导气术的事情。同时蒋语涵跟谢云流说起如今岛上生计窘迫,迫切需要刘旭帮忙造酒事情,求谢云流务必同意她教给刘旭导气术,以抵做造酒的资费,好把事情两清。
谢云流听蒋语涵说完,侧头望向刘旭,似笑非笑的问道:“你真想学我的功夫?”
刘旭忙道:“在下久慕纯阳真人及谢前辈大名,真的想学前辈功夫,求前辈赐教!”
谢云流“嘿”的一声笑,显然刘旭的恭维,让他听着很舒服。谢云流自言自语道:“天机想学我们纯阳一脉的功夫,也算是一桩机缘。”当下谢云流对刘旭说道:“嘿嘿,你想学我们纯阳一脉的功夫,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我们这一脉收徒是有条件的!”
刘旭一听有门儿,不禁高兴,忙问道:“不知有什么条件?”
谢云流抚须颌道:“这一呢,是要根骨过得去,这一点呢,我观你根骨还不错,还算过的去;这二呢,要品性端正,这一点呢,我在青州时,对你做过了解,你小子虽然有些浮滑,不过这品性还算不坏,也算符合了;可这第三点呢,我纯阳一脉收徒,一定要身世、来历清白,嘿嘿,这点你小子好像不符合啊!”
刘旭一听,前两条虽然谢云流对自己评分不算高,可自己总算过了,可是这第三条,自己怎么就身世、来历不明了?刘旭不禁急道:“晚辈身世、来历明明白白啊,晚辈是青州益都人士,世居青州城,家父宇成公,这都是明明白白的,有据可查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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