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跑向后堂。
年轻伙计去了不一会,一个圆脸微髯,长相富态,身着斜襟铜钱纹长袍的中年汉子,快步跟着那个年轻伙计迎了出来。
刘旭三人见那汉子,猜想必是崔掌柜,忙都站了起来。
那中年汉子见到三人,也是忙走了过来见礼,并把崔老给的那玉佩递还给刘旭,朗声说道:“贵客来临,有失远迎,还望见谅。”崔海也是崔家的老人了,自是认识崔老的这块玉佩,也知道这块玉佩的在崔家的分量。眼见虽然持这块玉佩前来的是一个年轻人,但自也不敢小觑。
刘旭也忙拱手行礼,说道:“崔掌柜客气了!”
“不知道公子怎么称呼?”
“小子刘旭,表字云开,崔烨崔大哥是小子的结义兄长!”
崔海恭敬的拱手行礼,说道“哦,原来是刘公子,久闻公子才名,没想到刘公子这么年轻,幸会幸会!”崔海虽久居登州,但对于青州的事情他倒是也知道不少,毕竟自己崔家的根在青州。崔海自是知道,自己崔家在青州新开的云门烧酒坊和天下鲜酒楼的所凭借的秘技,正是这个刘旭提供的,而且这个刘旭如今号称青州第一才子,又跟自家孙少爷是结义兄弟,自己一个崔家家仆,自是要恭敬有加。
“崔掌柜客气了,崔掌柜也算小子长辈,小子就喊崔掌柜为崔叔吧。崔叔你便直接称呼小子云开就是,千万莫再称呼在下公子了,呵呵,倒显得生分了!”
崔海见刘旭为人和气,自是高兴。二人一番闲聊,倒去了许多生分。当下刘旭一再要求,崔海不要叫他刘公子,叫云开便是。当下二人一个口称崔叔,一个呼之贤侄,聊得很是投机。
崔海问起刘旭来登州的目的,刘旭告诉崔海,自己来登州是打算进一批海鲜,想回去后在天下鲜酒楼推出海鲜菜。自己来崔海这,主要是想请崔海帮忙在登州采购一批海鲜。当然奚华仁和陆风那里,刘旭早已说明过了,为了更好的暗访,这次他们三个人就是扮作购买海鲜的行商,以便打听海盗的事情。所以,二人听到刘旭如是说,一点也不奇怪。
天下鲜也是崔家的产业,崔海听了刘旭的来意,这帮忙采购海鲜的事情,他自也是义不容辞。
崔海沉吟片刻道:“帮云开贤侄采购海鲜,崔叔自是义不容辞。不过登州海鲜,自是以沙门岛的刺参和鲍鱼最为有名。可是沙门岛附近的海下的刺参和鲍鱼,早已打捞干净了。沙门岛的刺参和鲍鱼,多为渔民去周边海域的海底打捞。如今海盗猖獗,少有渔民敢出海,这刺参和鲍鱼怕是难以买到啊。就是各种鱼类海鲜,因为海盗的横行,渔民出海打捞的也大为减少,怕是价钱也不低啊。值此海盗刚刚袭扰州城,正自猖狂之时,贤侄去沙门岛采购海鲜实在不是好时机啊。”
听崔海提到海盗,刘旭自是要多打听一下他所知道的海盗的情况,当下刘旭向崔海询问起,二十多天前那次海盗袭击州城的情况以及他所知道的登州北面海域的海盗详细情况。
崔海道:“说起那次袭城的海盗,以我的了解,那批海盗的成分怕是很复杂,其中似乎有高丽人,也有倭人,好像还有些汉人,怕是北面海域海盗的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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