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把徐锦儿风风光光的娶回家。
听到刘旭的豪言,二柱和栓子当真是两眼放光,满是钦佩。二人见识过刘旭的本事,觉得刘旭说的,一定能做到。当下二人对刘旭的佩服,当真是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一个劲儿的向刘旭敬酒。
徐彦信看到二柱和栓子,不禁想起要收他们为义子的事情。本来想徐锦儿成婚之后,再收他们为义子,以承香火。如今明年徐锦儿要成婚了,徐彦信却想及,自家膝下无子,人丁单薄,明年徐锦儿成亲时,连个送亲的兄弟都没有,怕是难看,总不能自己这个老丈人亲自去送亲吧?
徐彦信念想至此,觉得今天把女儿的婚事定下了,不如借着今天高兴,索性把认义子的事情也定下来,好事成双,岂不更美!当下徐彦信对二柱和栓子说道:“二柱、栓子,你们两个都是老实的好孩子,自小孤苦,跟随师傅也快十年了吧,你们觉得师傅待你们怎么样?”
二柱和栓子都恭敬的起身回答道:“师傅待我们如子侄,如至亲,我二人能有今天,全靠师傅养育、栽培,不然我二人或许早就冻死、饿死在街头了,师傅养育、栽培之恩,我们没齿难忘!”
徐彦信见二人对自己恭敬有加,自是高兴,当即温和的对二人笑道:“你们随意些就是,在师傅面前不用太拘束,坐下说话!”
徐彦信接着说道:“为师膝下无子,如今你们师姐也马上就要出嫁了。为师想收你们两个为义子,以后传我衣钵,不知你们两个可愿意否?”
二柱和栓子一听,如何不愿意?他们打小就是孤儿,多亏徐彦信收留、养育,才有今天,本来他们师徒的感情就就情同父子。如今徐彦信要收他们为义子,他们自是高兴,当即跪下行礼,拜见自己的义父。
徐彦信哈哈大笑,连忙把他们扶起来。
刘旭自也是高兴,当即举杯祝贺,四人满饮一杯烈酒,俱都高兴不已。
二柱对徐彦信恭敬的道:“义父在上,我与栓子,自小是孤儿,我这王二柱是自己随便起的名字,栓子更是连姓都没有,如今我二人有幸得义父收为义子,自是要虽师傅姓徐,还请师傅赐个名字!”
栓子听二柱这么说,当即也附和道:“正是,还请义父赐名!”
徐彦信一听他们要自己起名,不禁脸上憋得通红,要他舞枪弄棒行,要他起名,他哪会?徐锦儿的名字还是她爷爷给取得呢!转眼看到刘旭,不禁笑容可掬的道:“你们两个笨蛋,你们姐夫是青州第一才子,你不找他取名,找我能取出什么好名字!”
二人一想也是,自己的姐夫可是青州第一才子,让他取个名字,定是不错。
当即二人向刘旭行礼道:“还请姐夫赐名!”刘旭听到这个称呼,感觉还真有些怪怪的,怎么就成姐夫了呢?!
要自己给他们取名?!刘旭摸摸鼻子心道:自己这个第一才子可是假冒的,自己能取出什么好名字。不过想想他俩就是一介粗汉,好坏他俩也分不了多清楚,自己后世怎么也是个大学毕业生,随便起个名字,也比二柱和栓子这名字强吧。
刘旭想了想便道:“柱子和栓子,都是房屋建筑上用的木料,只是不够大气,不如用栋梁吧。房屋所用木料,只有栋梁才是大材料,以大材料取名,也寓意祝你们成就大才。二柱年纪稍大,就叫徐国栋,栓子以后就叫徐国梁,如何?”名字取出来,连刘旭都觉得不错,很是自恋的佩服了一下自己的取名本事。
柱子和栓子听到刘旭取得名字这么有讲究,以栋梁之才的寓意为他们取名,自是高兴不已,况且这名字听起来也很大气,想是不错。二人当即拜谢道:“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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