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那是仁宗朝后期的事情了,不过那时的正式编制仅有县学教授一人。而直到崇宁年间,县学的学正、学录、教谕、直学等学官才有了正式的编制,而那时的县学也受到极大的重视,因为崇宁三年,诏罢科举,“取士并由学校升贡。”当然这些都是后话,就如今各地县学比较而言,益都县学的硬件还是相当不错的。
而王宗元说的县学凋零,实际上指得不是县学学生少、硬件差,其实他说的凋零指的是人才的凋零。
益都县作为青州的附郭县,县学州学城。宋代是没有县试(也就是童试)考秀才这一级考试的,只有州试、会试、殿试三级。州试的考生,是由地方选拔推荐的。州学的上舍生,是可以直接参加州试考举人的,而县学的选拔推荐名额是有很的。所以青州城内那些有能力的学子,自是不愿在县学浪费时间,而是大部分直接考入州学,以便能更快的参加州试。就连历史悠久的矮松园和崔家的私立学府云门书院,其推荐州试名额也必益都县学多,所以真正有才的学子,很少有来县学就学的。因此益都县学的痒生,大部分都是些平庸学子和一些纳捐舍生。
既然县学的学子,水平有限,县学的考试也是相对简单的。当然在王曾眼中非常简单的考试,在刘旭看来也是一筹莫展。
刘旭进来县学后,正东张西望的,想要找个人问一下在哪参加县学的考试,却突然听到一个爽朗声音笑着对自己说道:“哎呦,这不是刘大才子嘛!”
刘旭不禁纳闷,怎么县学里自己还有熟人,回头望去,见到原来正是中秋诗会那天,跟宁浩互相膈应的曹筠曹大少,原来他也是县学学生。自己那天也算帮着宁浩打他脸了,不知他对自己什么意思,可别是来找自己麻烦,想让自己出丑的,当下小心应付,脸上却忙堆起笑意来,笑吟吟的对曹筠道:“呀,原来是曹大少啊,小弟就是个卖酒的,曹少可别笑话小弟了。”
刘旭一说自己是卖酒的,曹筠不禁脸上有些尴尬。那天在燕来楼,正是因为刘旭自称是卖酒的,自己和聂峰、许威两人,才激其作诗,想等他作首歪诗,三人好好笑话他一番。结果刘旭随便做了一首《一剪梅》,便精妙绝伦,狠狠的打了三人的脸。待到后来刘旭入狱,青州四大学府的学子去为其请愿,曹筠才知道,原来刘旭真是个卖酒的,而那首中秋诗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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