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来到徐锦儿常来刘旭家坐的石桌庞坐下。
崔烨叹道:“刘兄刚才自称寒舍,如今看来刘兄果然言之不虚啊。刘兄如此大才,却安贫若素,小弟实是佩服。所谓斯是陋室,惟吾德馨,用之刘兄当真是再恰当不过了。”
刘旭今天这是第二次被人赞道安贫若素了,不由大汗,心道:哥也是喜欢享受的人啊,谁愿意安贫若素啊。
“崔兄过奖了,小弟实在不是什么安贫若素啊,家父离世之后,小弟实是生计维艰,穷困潦倒啊,不然小弟也不会去酿酒卖了。说起酿酒,小弟还得谢过昨日崔兄的仗义援手啊”,刘旭说着起身深鞠一躬。不管人家出于什么目的帮助自己,但总归对自己有大恩,这谢也是必须的。
崔烨忙扶起刘旭道:“些许小事,不值一提,刘兄客气了。”
两人一番客气话后,加上王曾,三人在刘旭小院中坐着闲聊叙话起来。
王曾师从张震,博学而兼采诸家;刘旭两世为人,多了千年的知识积累;崔烨自幼受过良好的教育,又从小被灌输为人处世、待人接物的经验,三人坐下一番闲聊,倒也是相谈甚欢。
刘旭跟崔烨闲聊一阵,觉得崔烨虽是豪门子弟,倒没有那些豪门子弟的嚣张跋扈的气焰,且崔烨为人和气,说话时总是未语先笑,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觉得甚是跟他谈得来。其实刘旭来到这里以后,并没有见过什么真正的豪门子弟,他见过的所谓嚣张跋扈的豪门子弟,大都是曹筠、宁浩那样的暴发户家的子弟。而真正的世家子弟,都是有相当教养的,自不会想那些暴发户子弟那样嚣张跋扈,为人耻笑。
刘旭跟崔烨聊得熟络,不禁问起心中的疑问:“崔兄何以会知道小弟之事?小弟以前不曾得识崔兄,崔兄何以会出手相助?”虽然跟崔烨一番闲聊,甚是投机,可是不问明白这事儿,总是心里不踏实啊。
崔烨笑道:“刘兄怕小弟帮你是别有目的?那小弟说,我帮你是看上了你手中的酿造烧酒的秘法,刘兄可信?”
“崔兄说笑了,以崔家豪门望族的实力,小弟这点东西如何会入得崔兄法眼,崔兄若要这酿酒秘法,小弟告诉崔兄便是。”
“呵呵,刘兄真是爽快之人。刘兄今天没去南阳河畔跑步、下棋吧?”
崔烨突然跳跃话题到自己跑步、下棋上边,刘旭一时没反应过来。细加琢磨,焉地想起,他如何会知道自己每天会去南阳河畔跑步、与人对弈?下棋......“啊”,刘旭猛然想起,跟自己对弈的崔老可不就是姓崔嘛,难道崔老也是清河崔氏青州房的?忙问崔烨道:“难道哪位崔老是......”
“呵呵,没错,那位每天与刘兄对弈的老者,正是家祖,刘兄现在可明白了?”
刘旭连忙起身再次向崔烨行了一礼,说道:“啊,原来是这样,刘旭谢过崔兄及崔老的援手之德。”刘旭这次是真心感谢人家,没想到自己这次得脱牢狱,竟是自己无意中结识的一个棋友帮了自己,这际遇当真奇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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