僚让送来的,自觉的就把那同僚归纳到四十来岁的中年人上,自然就放心了。见到傅文竹那宝气的模样,不由的笑着问道,“哦?是什么名字,这么稀奇?”
“折耳,我的猫儿名字就叫折耳!绝对独一无二!”响当当的三个字被傅文竹一字一顿说了出来,就像是什么惊天好名字一般。偏偏配上那得意的小表情。
“扑哧!”傅文蔷忍俊不禁笑了起来,“祖母,您瞧瞧三妹得意洋洋的模样。不过就是个普通的名儿,硬是被她弄的上天入地绝无仅有。”
有傅文竹在一旁插科打诨,傅文蔷缓和气氛,时不时的附和几句,两人把傅老太太哄得眉开眼笑,笑声就没有停过。
至于老太太身边的傅文兰,咳咳咳……傅文蔷和傅文竹自动的把她忽略了。
傅文兰满心郁闷,明明就是私相授受,怎么被傅文竹一搅和,这事情就这么过去了。转头看见傅文竹笑的眉眼俱弯的模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连吭声都不想,更别说搭话了。
说说笑笑半个时辰,傅老太太才挥手让她们都各自忙活自己的去,她两年没回家,今日天气不错,打算在院子里好好地走走。
“祖母,这是孙女给祖母做的衣裳,还望祖母喜欢。”傅文蔷从贴身丫鬟那里把衣服拿了过来,傅老太太笑的眼睛都眯成一条现了。不住的说道,“好,好,好孩子,蔷儿,你呀在家里也呆不了多久了,马上就是人家的人了,往后这些事情就不用你这孩子亲自动手,好好地忙着自己的嫁妆就行。”
几个孩子当中,要说傅老太太对那个孙女感情最深,不用怀疑,傅文蔷。当初傅文蔷一出生,虽说不是男丁,傅老太太有些遗憾,不过毕竟是第一个孙子辈的,整日抱在怀里不舍得松手。如今眼看着小小的人儿一转眼就要嫁人了,老太太这心里呀,五味陈杂,欣慰,高兴,伤心,不舍……
眼看着老太太拉着傅文蔷的手,两人俱都快要掉下眼泪,傅文竹忙跳了出来,“祖母,大姐,这团圆的好日子可不能哭。大姐往后要是嫁人了,祖母还是会疼她,而且大姐还多了姐夫一家疼着,多好呀!”
“呵呵……”傅老太太破涕而笑,“你这妮子,还小,光惦记着吃呢!”
傅文竹瞪大着圆溜溜的大眼睛反驳道,“我可不是光惦记着吃的,我还惦记着祖母呢!”说着从怀里拿出护膝。
“嘿嘿!”灿灿一笑,“祖母,我可没有大姐的手艺好,衣服我是做不来的,不过,不过我给祖母做了一双护膝,梅雨季节快来了,祖母刚刚到京城必是不太适应,这护膝护在两遍膝盖上,保暖的很,祖母,您瞧瞧喜不喜欢?”
傅老太太惊奇的接了过来,拿在手里瞅着,欢喜道,“早就听闻你这丫头女红一般,如今看来倒也不错,这护膝虽小,花的心思却足,两层厚实的很,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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