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以为很满足现在的生活。可这段时间当她接二连三的接触到案件,到伤者。她的心开始蠢蠢欲动。原来她内心也是喜欢现代协助破案的那丝满足感。
傅文竹不住的摇头,打消脑袋里的非分之想,她现在只是一个官家庶女,别说是法医,就是连门都很难出去。不想了不想了,睡觉睡觉!
眨了眨睫毛,眼前的人还没有消失,再眨了眨眼,眼前的人顿时扑了上来。
“竹儿,你总算是醒了,你这孩子吓着姨娘了!今日出门是不是给吓着了?我都听你爹爹说了,好好地怎么会遇上这样的事情……”花姨娘抱着傅文竹不撒手。
傅文竹忙不及的打断道,“姨娘,姨娘,您先起来,我穿上衣服,好吧!我穿衣服!”
花姨娘亲自替闺女穿戴好,就拉着她在地上转了五个圈,硬是要亲自确认她没事,转的傅文竹脑袋都晕了,这才放过她。
“竹儿,走,去姨娘屋子里。你爹爹正在那里等你,我给你做了好吃的,中午你就没有吃饭,等会儿可得多吃一些!”拉着傅文竹的花姨娘叨叨絮絮个不停。
一进姨娘的屋子,就看见自家爹爹端坐在最上头的椅子上,见她们进来,颇有意味的挑了挑眼神,傅文竹一个闪神,爹爹这是要秋后算账?
“老爷,你和竹儿先坐会儿,说会儿话,我去小厨房把吃的端出来!”花姨娘一边说着话一边往小厨房去。
“坐!”傅寒示意一眼旁边的位置,傅文竹“嘿嘿”一笑,没坐身边,反倒是颠颠地跑到他跟前,蹲在地上,谄媚的笑道。
“爹爹,你这幅严肃的模样吓着我了,来,笑一笑,笑一个嘛!”
“坐好!”傅寒提高音量喝道,傅文竹只好乖乖地坐在一旁,低眉敛目,一副乖乖女的模样。
“你给我说说,什么时候学会看病的?胆大包天,那般浑身是血的人都敢包扎?你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还有跟谁学的?”
傅文竹抬起头,撅着嘴巴道,“爹爹,你这么凶。我没有跟别人学,小时候无聊一个人翻书看的,再则说了,包扎都是皮毛,爹爹也看见了,我也就是懂得稍微包扎,哪里会看病!这些东西看书就会的。”
傅寒半信半疑,竹儿什么时候对医书感兴趣了。“你说的是真的?看书就能学会?还有,谁让你单独和那人独处一室?男女授受不亲,你也不小了……”
没等他把话说完,傅文竹就眼里含着泪光,一脸委屈打断道,“爹爹……我,我还不是为了傅家,那人伤的这么重,我,我要是再不去给他包扎,万一……万一死了怎么办?”越说越委屈,眼见眼底的泪珠就要滴下来。
傅寒顿时手足无措,起身小心翼翼给她擦着眼泪,一连声道,“行了行了,爹爹不问了还不行!是爹爹错怪你了,好不好!别哭了,看看,越哭就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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