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不舒服吗?”红缨半扶着她一脸焦急关心的问道。
傅文竹挥了挥手,示意把她放开,坐在了梳妆桌上,“去给我打盆水来,我洗洗就好,绿意不舒服的话就让她在屋子里歇着,今日你跟着我去给母亲请安!”
说曹操曹操就到,绿意端着一盆水稳稳地走进来,放在傅文竹跟前,手脚麻利的给她挽着发髻,歉意满含道,“姑娘,奴婢该死,昨夜睡得太死,今日起来的迟了,姑娘,您罚奴婢吧!”
傅文竹浑身松散,连声音都不想发出,到古代这么久,这幅身子骨当真是不如现代的那健康,要搁在现代,别说是一夜没睡,就是连着好几夜都没闭眼,也不至于到现在这难受的地步。不过这样貌倒是没话说,看老天当真是公平的。
“行了,小事就别放在心上,快些把头发梳好,我早些去请安。”本来就起来晚了,要是再耽搁一会儿,傅文兰那阴阳怪气的调儿又该响起来了。
绿意手上功夫没减,红缨则给她洗漱,双管齐下,没一会儿功夫,刚刚还蓬头垢面的傅文竹顿时焕然一新,除了眼睛底下那乌青的一圈,完全看不出来精神萎靡。
傅文竹在脸上拍了拍,亲自拿了粉底画着眼线,好久没用,手艺倒也没有生疏,趁着绿意红缨一人去拿衣服一人去拿鞋子的功夫,她麻利的把自己收拾妥当。
穿戴好,绿意正在扣扣子,“姑娘,不如今日我去给夫人请安,姑娘身子骨不舒坦,想来夫人不会太计较,再则还有大姑娘在,姑娘不如留在屋子里继续睡着?”
“都收拾好了,那就出发吧!请安回来再睡个回笼觉。”
到了主屋,傅文竹请安之后就默默地站在大姐身边,连傅文兰时不时的酸言酸语都当是没有听见,头都晕晕,看着大地都感觉在晃动。
“小妹。你身子骨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叫大夫?”出了门,傅文蔷就忍不住关心道。刚刚在母亲那边,她没开口,就怕节外生枝。
傅文竹皱着一张苦瓜脸无奈的笑道,“大姐,我身子骨无事,就是,就是昨夜做了一夜的噩梦,老梦到有一只大狗在追着咬我,没有睡好,这才脸色不好,大姐放心,我回去再睡稍许就好了。”
辞别傅文蔷,傅文竹就迫不及待的往自己院子里去,一路上多亏了有绿意在身边扶着,不然的话她都怀疑站着都能睡着。哈欠是一个连着一个,打的她连遮掩的动作都不想做了,大大的哈气那叫一个豪放。
“绿意,红缨,我先睡一会儿!不管谁来都不许叫醒我,除非是出了天大的事情!”进门撂下这话,傅文竹就直接趴在床上,蹬掉鞋子,脱了外套,胡乱的拔了头上的钗子,缩进被子里,没多大功夫就进入了梦想。
绿意小心翼翼的给姑娘掩好被子,轻轻的把头发收拾好,又把衣服脱了只剩下里衣,浑身舒服了的傅文竹睡着了都感觉舒展了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