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女,年级二十三到二十五,死因窒息而死,死前曾经受到性,侵害……”
“死八婆,叫你多管闲事,我让你查案,让你查,去死吧!”猛地一推。
傅文竹骤然惊醒,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地半坐了起来,绿意听到了声响,披着外衣疾步走了进来,见着姑娘的样子,就知晓姑娘定是又做噩梦了。
“姑娘,做噩梦了,喝杯茶暖暖身,不怕不怕。有绿意在呢!”傅文竹接过茶杯,绿意坐在床头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
“没事了,绿意,你去睡吧,这天气也挺冷的,披着衣服容易着凉。我休息一会儿就没事。去吧!”傅文竹缓和了情绪就催着她回床上去。
对于自家姑娘,绿意还是有几分了解,看着单纯可人,实则却是个极有主意的,现在姑娘发话了,她犹豫了半响,最终还是退了出去,“姑娘,您也早些睡。”
傅文竹放下茶杯,吹灭了灯,躺在床上,却是怎么都没有睡意。
那个噩梦,其实不算是梦,而是真实存在。她在现代是一名法医,她父母在她十五岁的时候遭受迫害,留下一大笔遗产,高考的时候她有两个志愿,一是警察二是法医。
基于她身体素质不是很好,最后她选择当一名法医,最后一位为死者说话的人,那个噩梦就是她经手的最后一个案子,连续死了三人,俱都是先,jian后杀。连省里的领导都惊动了,最后派了特遣小组,锁定了嫌疑人。
没想到她成了最后的人质,从二十五层的高楼推了下来,之后她醒来,便成了傅文竹。
她已经很久没有做过这个梦,除了刚开始到这里的前几天,不知道为何,今日竟然又做了那梦。梦里的她依旧是那个气质冷然,干练冷血的女法医,紧接着就是面对死亡的恐惧,恍惚到自然。
傅文竹睁大着两只眼睛,面对着黑夜,这个梦提醒她以前的生活,以前的梦。难道是被感怀寺那血腥的味儿唤起来的?
这一夜,傅文竹注定辗转难眠,第二天清晨还得起来给夫人请安,绿意唤起她的时候,眼睛都睁不开,快眯成一条缝。红缨麻利的从被窝里把她掏了出来,嘴巴喋喋不休。
“姑娘,奴婢知道您还没有睡醒,不过您真的要起来了,瞧瞧这都什么时辰了,去晚了二姑娘又有话说了。”
傅文竹感觉就像是一百只鸭子在耳边呱呱的叫个不停,挣扎着睁开眼睛,无奈道,“红缨,你的嘴巴能不能休息片刻,让我眯眯眼。”
红缨利索的给姑娘套衣服,嘴里的话噼里啪啦又是一顿,“姑娘这话说的,这嘴巴长着除了吃不就是说话,再说了,奴婢这嘴巴要是停了下来,奴婢保证不过片刻,姑娘定又会睡过去,为了姑娘着想,奴婢的嘴巴是万万不能停的,绿意姐,你说是吧。”
傅文竹简直要败给红缨了,这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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