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菜的间隙,江上阳抽空环视了四周一圈,这个餐厅位置极高,视野开阔,邻桌相隔甚远,无狙击点,无视线盲点,潘戎一守在外围,就没人能靠近偷听。
等到只剩下他们二人,江上阳看着这个西式餐厅里的中餐菜式啼笑皆非——看来这餐厅是裴曦的了,他才这么嚣张——随即若有所指地道:“跟你待一块儿,我随时都有可能成炮灰。”
“别说得这么无辜,现在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大伙都觉得杀一个不赔杀两个赚了。”恣意妄为的裴少耸耸肩,这个痞子味十足的动作在他做来相当的优雅。
江上阳瞥他一眼,“江家和你还没栓一块儿,少套交情。”
裴曦似笑非笑,“你和我栓一块儿就行了,现在北联盟国9区除了你,还有谁能和我关系最近?”
“能不能当做不认识你,这几天被那些老头子旁敲侧击得烦!”江上阳轻哼一声,倒也不反驳,“招呼也不打一声就拖江家下水,你这乱来的性子就不能改改?”
裴曦面不改色:“娘胎里带出来的毛病,改了对不起我妈,我很孝顺的。”
“……”跟这个人说话,他总能把你的思维带跑到爪哇国外,把一开始的话题丢个精光,江上阳也懒得维持那份无懈可击的风度,白了他一眼,“这十几年都在审判者?”
那时候的裴曦腿都断了,逃生的飞行器被炸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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