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清风寨的血案他也没有参与,此时若能将他降服,不仅可以多一名帮手,而且关于狮驼山的许多疑问他也可以帮助解答。
“认贼作父?”这是一个甚含贬义的词汇,白神傲不知该如何作答,他活这么大,一直是师父陪伴着自己,也没学过多少文化,突然间师父变成了贼,让他弄不清楚他们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可是师父说自己脚上的黑痣是被人用飞针扎的,可是自己从小就一直在关外练功,何曾见过外人,明显是师父在说谎,“难道他们真的是我的父母?”
“风儿!”邓元达躺在地上,冲他喊道,祝海和受伤的黄夕瑶在一旁扶着他。
“不,不,是你们认错人了,我不是你们说的什么风儿,我姓白,叫白神傲!”邬涛挣扎着、嚎叫着,他无法接受眼前的事实,想从断魂鞭里挣脱出来。
“你快醒醒吧,你自己想想看,邬涛养了你二十年,这二十年里他都教你做了些什么事!是他熏黑了你的心智!”岳红玉气愤地说道,其实在去年白神傲随邬涛上平都山之前,他做过什么她一点儿也不清楚,此时只是观察着他的神态猜测出来的,或许天下算命的都是这般唬人的吧!
柳腾云见白神傲深深陷入沉思,问道:“你说你姓白,邬涛可曾告诉你你父亲家住哪里?你又可曾到那里去寻找过?”
的确,对于祖上是哪里的,白神傲也曾向师父问起过,但邬涛总是推搡过去,所以他也无从查起。
“据我猜测,之所以让你姓白,是从银毛狮子这个称号演变过来的!”岳红玉给他分析起来,“银装素裹是为白,藐视群雄是为傲,所以你才有白神傲这个名字!”
白神傲被她说服,回过头看看受伤的邓元达,表情激动而又透露着痛苦:“你……您真的是我爹?”
邓元达听了非常兴奋,在孟演山和祝海的搀扶下挣扎着站了起来。
黄夕瑶见他有认祖归宗的意象,忍着剧痛站了起来,说道:“风儿,没错,你就是我们的风儿!你让大伙瞧瞧,你的眼睛、你的嘴巴,长得多像你爹啊!而你的脸庞、耳朵和鼻子则长得随我,再加上我小时候看过你的小脚,你不是我们孩儿邓乘风还会是谁!”
白神傲听她这样说,眼里噙着泪水,“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向邓元达夫妇重重磕了一个响头,喊道:“爹,娘,都是孩儿不孝,让您二老受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