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长腿一翘,嘴角扬起一抹坏笑,缓缓的开口:“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一男一女独处一室,还共睡一床,干柴烈火的,一时情难自已,干爹也是可以理解,不过你们年纪还太小,传出去不大好……”
“停停停,干爹,我错了,我保证以后我一定什么都听您的,给您当牛做马,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您看行吗?您可千万别把这事说出去。”奕莫被干爹说的涨红了脸,为了不让他继续说下去,她忙开口拍起马屁来。
“嗯,看你认错态度还算不错,我考虑暂时替你保密。”干爹满意的点了点,扭了扭脖子,“唉,年纪大了,这把老骨头也经不起折腾了,才走了这么点路,这腿就酸的提不起劲来。”
考虑,我都这么说了你还说考虑。奕莫强忍下心中的不满,蹲下身子麻利给他敲起腿来。小姐的身子丫鬟的命。
奕莫扯出一个笑脸,道:“干爹,您看这力度还可以吗?”
“还行,再敲下去点,对,对,对,就是那里,多敲几下。”干爹闭着眼睛,一脸享受。
奕莫哀怨的表情与干爹愉悦的表情形成了鲜明对比,她愤怒的瞪着他,空气中微微弥漫着火药味,干爹却是毫无察觉,完全陷入了享受中。
她怎么这么命苦啊,她是如何让自己沦落到如此一个地步,奕莫忽然特想把干爹的凳子抽掉让他狠狠的摔一跤,以泄她心中重重怒火。不行,不行,奕莫想起她还有把柄在他手上,她得忍,小不忍则乱大谋。为了在恰当时机能咸鱼翻身。
“差不多了,你可以干活去了。”干爹好心的结束了对奕莫的第一轮折磨。
“是。”奕莫像个小怨妇的应了,站起身,垂头丧气的朝景逸走去。
“哎,等等,你干嘛去呀!”奕莫才走了几步,又被干爹叫住了。
“不是你刚刚让我给他脱衣服去吗?”奕莫回过头,没好气的道。
“我有这么说过吗,你听错了吧。”干爹若有所思的想了想,道。
“有。”奕莫小声的说道。
“算了,不跟你计较了,你还是去给我拿几壶酒去吧。”干爹耸了耸肩,无辜的道。
“你还要喝酒!”奕莫的耐心已经被他磨的差不多了,她直接瞪着眼睛大声反问道。
“我是治病需要。”面对奕莫的质问,干爹仍旧不慌不乱,吐出六个字。
“你确定?”奕莫半信半疑,干爹医术有多高明奕莫不知道,但他耍无赖的本事她早就见识过了。他那嘴皮子,能把黑的说成白的,没理却比有理的还拽。
“想让他死的话你可以不去,莫莫,时间不多了哦。”干爹说这生死大事的语气就像问你吃饭了没那般轻松,不痛不痒。
“我这就去,您老赶紧开始治吧!”虽然奕莫对干爹这副不靠谱的样子很是怀疑,但是她绝不能拿景逸的性命开玩笑。人都来了,总得试一试吧。死马当做活马医吧。
“莫莫,越多越好,最好能弄来一木桶来。”干爹嘱咐道。
“干爹,酒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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