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刚跨进来的步子又收回去了。
奕莫起身给朱大夫引路,顺便和他详细的讲述了事情的发生经过。朱大夫行医的年月比奕莫的年纪都大上好几番,听了奕莫的描述,他已经对景逸的病情有了基本的推测和治疗方法。等到了客栈搭脉确诊后就可以写药方了。
“朱大夫,就是这里。”奕莫一把推开门,急匆匆的往里闯,差点迎面撞上出来倒水的掌柜。
“你总算来了,对了,你哥哥在你出去的时候醒过一次,喊口渴,我就给他喂了点水,现在应该是睡着了。”掌柜忙着下去看店,把情况急切的说完就往楼下走。
“掌柜,谢谢您。”奕莫向掌柜甜甜一笑,道了谢,这世上还是好心人多一些,其实她出门前那句话只是一时心急说的,并没指望掌柜真的会放下店里的生意替她照看景逸。
待奕莫送走了掌柜,重回屋里,朱大夫已经放下箱子,开始手法熟练的诊脉了,枯槁的手指轻轻搭在景逸手腕上。
“怎么样啊,朱大夫。”奕莫站在一旁,紧张的盯着朱大夫的表情变化,生怕他忽然说一句“准备后事去吧!”
朱大夫闭上眼睛,细细感受着景逸的脉象。许久之后,他捋了捋胡须,沉思了片刻,缓缓说道:“你确定令兄原先是晕过去了,而不是因为太累睡着了。”
“不会啊,我那么大声叫他他都没醒,怎么可能是睡着了!”奕莫被朱大夫问的莫名其妙,她这么大人怎么可能分不清睡着了还是昏迷了。
“可是从脉象看令兄并无什么受伤的迹象,只是有些体虚罢了。”朱大夫行医多年,不论外伤内伤,只要一搭脉就知道的一清二楚了。
“不会吧,朱大夫,您再仔细看看。”景逸原先还是面色苍白,深度昏迷,怎么可能忽然不药而愈,奕莫恳切的道。
“不用了,我刚才已经看的很仔细,完全没问题。”朱大夫整理好药箱准备要走。
“那您好歹留个药方子吧。”奕莫忙拦住朱大夫,来都来了,连张药方都不留这叫个什么事啊!
“我开的也就是些寻常滋补的药,没有什么必要。”朱大夫挥袖离去,不再理奕莫。
“哎..”奕莫看朱大夫都走远了,暗自嘀咕,是不是她看走眼了,他只是个庸医,怕开错方子弄出人命才说这些鬼话糊弄她,“不行,我得再找个大夫来,这大夫不靠谱。”
“小莫儿,我真的没事。”熟悉的声音从屋里响起,清晰响亮,确实不像一个重病的人。
“你确定?不是又在死撑。”奕莫半信半疑,毕竟下山时景逸也是一副安然无恙的样子,可还是突然那样了。
“这么健康红润的脸色是能装出来的吗?”景逸走到奕莫面前,微低头,居高而视,笑道。
奕莫被景逸看的不好意思了,红了脸,怕被景逸瞧见笑她,低了头掩饰道:“对了,你原先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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