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莫儿,今夜子时可否有空陪我赏月饮酒?”一天的课程又结束了,就在奕莫关门的时候,景逸忽然凑到她耳边低语道。
“不行。我半夜出来会惊动阿紫姐姐的。”自打那次被景逸吓到了以后,奕莫就对晚上出门有了强大的抵触心理。而且那次以后,奕莫还连着做了好几晚的噩梦,吓醒时总是大汗淋漓。为了不让自己再次陷入这种折磨中,她毫不犹豫的拒绝了。
景逸却没有理会奕莫的拒绝,自顾自的往下讲:“我等你,不见不散。”说完就回屋去了,完全没有给奕莫反驳的机会。
这到底去不去啊,奕莫陷入了纠结中。内心深处的俩个声音开始打架了。
“去,景逸哥哥平时多照顾你啊,为他牺牲一回又不会死,而且姑姑那酒闻着味就很好喝的样子,难道你不想尝尝!”
“不去,你明明没有答应他,是他自说自话,自作多情的。难道你还想再过上夜夜噩梦的生活,就算做噩梦是小事,那你去了以后万一被他记起你就吓他的那个女鬼就真的死定了,这些天来在他面前树立的乖巧模样全毁了!”
“去!”
“不去!”
“去!”。。脑袋里的俩个声音争得奕莫更加烦躁了。算了,用最简单的方法――抛铜钱。正面就去,反面不去?。
奕莫掏出她身上唯一的一个铜钱,往空中一抛,然后接住。她内心忐忑,慢慢的移开手,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反面。不去吗?啧。”奕莫声音带着些许失落,“三局俩胜好了。”
奕莫掏出铜钱,抛了俩次,还是都是反面。她踌躇了片刻,决定还是去吧,毕竟放别人鸽子不好。
因为做了一个如此愉快的决定,奕莫的心情立刻变得愉悦起来。她完全忘记了她原本的担忧以及她其实根本没有答应景逸去赴约的事实。
夜半时分,月影攒动,竹叶索索作响,院子卧着几只银狐,不细看倒像是几个美人儿披着狐裘大衣醉卧于此,风姿绰约。
奕莫紧了紧身上的衣服,快步往景逸屋子那边走去。她这还是第一次没画着女鬼妆没穿着走三步拌俩步的白袍子,以一个朋友的身份去看景逸,说实话,她还真有点不习惯。但愿景逸已经忘了那晚的事,菩萨保佑。
“咦,怎么没人啊?”奕莫敲了敲门,却一直没有人来开门。等了片刻,她小心翼翼的推开门,开了个小口,探头进去,里面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景逸哥哥,你睡了吗?先生,先生,木头人!”奕莫把所有称呼都喊了一遍,还是没人应。人呢,她忽然想起那两晚的经历,一着急直接推门而去,摸索着找到一根蜡烛。
烛火如豆,忽明忽暗,奕莫拿着这唯一的光源,往里走去。“真的没人!”奕莫望着空空如也的床铺,难道他耍我?不可能吧!
而且他现在不在房里也没处可去呀!被仇敌忽然袭击了?奕莫犀利。仔细检查了一下房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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