硕的人家。可是他们孤儿寡妇的根本没招惹过什么人怎么会有人如此狠心的要置他们于死地。
奕母带着奕莫没了命的跑了好久,但那群人却一直没动手。她回头看了一眼,那群人还是跟在她们身后,却保持着一段距离,不紧不慢的追着,像是十分享受这猫追老鼠的游戏。
“你们到底想干嘛?”奕母看着奕莫跑的踉踉跄跄,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自己也跑不太动了,干脆停下来,直接面对,要杀要剐,随机应变。
“奕姑娘,我们是奉主子之名,带小姐回家团聚。”那群人看她们不跑了,也停下来,一个瘦瘦的男子出来答话,态度颇为恭敬。
“主人?”奕母脑海中立刻浮现了那个男人的模样,初见时那个一袭白衣文质彬彬的男子,离别时含情脉脉的丈夫,他是莫莫的亲生父亲,却未曾尽过一点父亲的责任。
“嗯,主人说把这个给您看,您就知道了。”男子从怀中掏出一个物件,是块上好的宝玉,晶莹剔透,在月光下散发着温润的光泽,只可惜它是块残壁。不过这另一半她知晓在何处,这另一半不在他处,正是在奕莫脖子上好好挂着。那是他们分离时留的信物,若是多年以后他仍旧未归,她便可凭着这信物去找他,他必保她终身衣食无忧。话虽这么说,可她未曾动过一丝凭玉换富贵的念头,她信他终会回来的,纤尘不染的站在家门,温柔的唤着她名字,告诉她他回来,一辈子也不会再走了。现在这黑衣人能拿出来这块玉,那这黑衣人说的话便一定是他的意思无疑。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奕母想起过往种种,百感交集。她伸手小心翼翼的接过残壁,摩挲着壁上的裂痕,姑娘,小姐,她们是母女,这黑衣人对她们称呼听起来却是八竿子打不上关系,这就是他的意思吗?女儿始终是女儿,而她却只是曾相识的姑娘。呵,男人多半是有新人忘旧情的,可她不死心,又问了一句:“为什么他不亲自来?”
“主人最近比较忙,一时脱不开身来接小姐,所以派属下来接小姐回去。”黑衣人答的飞快,熟捻的就像已经在心中打了无数遍草稿。
最近比较忙,离开这么多年了,难道非要挑最近比较忙的时间来接女儿。呵..奕母不禁苦笑。“那这一去还回来吗?”
“回,也就半个月功夫吧。”黑衣人怕他如果说不回,奕母会舍不得女儿,不让他带她走。
“那就麻烦你了,孩子小事情多,怕是要给你们添麻烦了。”奕母心里是不舍得奕莫走的,可是他毕竟也是奕莫的亲生父亲,他想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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